第5章 另攀高枝[第2頁/共4頁]
說著抬高了聲音:
沈家。
可眼下甚麼景象?楊家大房清楚已是再冇有了翻身的能夠,彆說幫兒子了,不扳連兒子也就不錯了。本身刻苦受累養大的兒子,可不是用來填還如許的人家的。攀親甚麼的,底子是不成能的事。
“這世上亭哥兒除了你這個姑姑另有多少親人?你的痛苦,我如何不知?罷了,幸虧亭哥兒是個有出息的,若然將來真能得個一官半職,也不枉你對他這般用心。”
“嫂子你可莫要犯胡塗,以我們亭哥兒的豐度、才情,來年考中個進士,也定然是妥妥的事,可貴楊山長不計算亭兒之前和楊家大房纏夾不清,主動邀約,正可就坡下驢,去了明湖書院便是,如何反倒端起了架子?亭哥兒年紀小,見地少,說不得會被人勾引,嫂子你可得拿定了主張。”
本來爹孃和兄長活著時還好,雖不能對本身有多大助力,好歹哥哥的舉人身份也算拿得脫手,可自打他們儘皆逝去,本身失了背景不說,嫂子更是不時厚著臉皮上門來打秋風。
劉氏語氣淡然,沈緋臉上不顯,內心倒是有些惴惴然,嫂子這是,還記取仇呢。一時又是慚愧又是痛恨——
兩人正說的高興,一個丫環倉促排闥而入,伏在劉氏耳邊低聲道:
這般想著,很快拿定了主張:
和沈緋相對而坐的四十許婦人恰是沈亭的母親劉氏。
“嫂子你是不知,我這些年都過得甚麼日子……常常想到你和亭哥兒在家刻苦,我就整宿整宿睡不著覺。可誰叫你那妹夫是個冇能為的呢?家裡婆婆掌著家,大事小情都是她一人說了算,至於我那些妯娌,又都是人精似的,平常裡有個風吹草動,就烏眼雞似的專盯著彆人家屋裡的事,這麼多年了,竟是生生冇幫上嫂子多少……”
“是嗎,早些年亭哥兒還小時,我但是給姑奶奶送了好多信,姑奶奶哪會兒子但是如何也不附和讓亭哥兒去明湖書院呢。”
“還是嫂子會教人,瞧我們亭哥兒,真是要模樣有模樣,要才學有才學,要我說何止一官半職啊,我們亭哥兒說不好能封侯拜相呢,到時候可不得給嫂子掙來個鳳冠霞帔?到時候連本家那邊也得高看一眼。就隻是我聽你妹夫說啊,這宦海上也不承平,冇有個背景想要出頭也難。固然我們頭上頂著個‘沈’字,可本家那邊是以武入爵,真是想插手文官事件怕也不輕易。倒是楊家那邊,大正朝宦海上可不到處都是他家弟子故吏?真是得了楊山長的青睞,又有本家提攜著,到時候我們亭哥兒想不出人頭地都難。並且呀,”
“哎呀,嫂子真是同我想到一處了。”見本身任務完成,沈緋也是大喜,忙不迭的滿口應道,“又是甚麼難事嗎。聽我那妯娌說,楊山長但是她遠親的兄弟,讓他親身教誨亭哥兒,還不是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