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她厥後還說了很多,那天的日頭很大很烈,她不斷的在耍寶談笑,時不時還要偷襲著問他要不要和她一起早戀,當時候的他老是無言以對,內心的感受衝突又愉悅。
再厥後,她真的考上了,可他卻入不了學。
林安明抬起雙手枕在腦後,非常刻毒的模樣答:“我為甚麼要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