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玉佩[第1頁/共3頁]
身後的徐媽媽是陶氏的陪嫁老仆,也是陶氏的親信,她將黑狐皮的披風裹在陶氏身上,說道:“夫人想多了,我看那素姐兒靈巧的很,隻不過是名字一樣。”她頓了頓,目光在一片暗淡之下驚人般的懾人:“如果那丫頭真有甚麼壞心眼,我們就悄悄清算了她。”
昨日嬌花盛開,本日卻已墳前寂聊。
“世子特地找我有何事?”白啟山直言,和聰明人說話不必虛與委蛇。
褚氏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侄兒褚辰的貼身之物,如何會在她身上?
立於馬車旁的保護抬手擋住了白啟山的馬車,並道:“白大人且留步,我們家世子爺有事相告。”
若素拉著父親的手欣喜道:“女兒曉得的,隻是這財帛實在用不上,父親還是帶著去上任吧。”
可惜,自古男人的交誼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父女二人對峙了半晌,白啟山耐不過女兒的情意,終是帶著部分銀票分開了喬府。
真不愧是大將軍之子,其策畫非普通人所能及。
思及此,王姨娘撇下碗筷,她發明若素也用完飯了,就拉著她提及了話。
如此想來,褚氏稍稍放鬆了表情。
白啟山對褚辰的印象極好,他也看得出來褚辰對若素的情意,這些年都是風雨無阻的關照白家。
褚氏一時失語,她又不好直接去找白啟山問個清楚,此事就臨時擱下了。
若素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繫上,上麵掛著一塊通體瑩白的玉件。
世家的聯婚,唯有麵當戶對纔是真諦,更何況若素還是一個幼年喪母的無教戒之人。
陶氏歎了口氣,她在陶家鬥了好些年,熬到了出嫁還是接著鬥。
若素順著褚氏的目光落在了本身腰間,她不由起疑,不過是塊玉罷了,因而照實回道:“是如許的,大舅母,上月我風寒未愈,父親纔將這塊玉戴著我身上,傳聞是開過光的,至於到底是從那裡來,我也不清楚。”
手上早就不潔淨了,隨之也麻痹了。
翠玉閣,東園裡掛著紅縐紗的燈籠,初春的晚風帶著砭骨的寒意,陶氏走在被月光浸禮的甬道上,隻覺周身淒寒,她望著隨風而動的樹梢,俄然止步說:“我明天瞥見阿誰丫頭就內心發怵的很。”
他一上馬車,褚辰就已經立在他麵前,年紀悄悄,卻生的矗立端秀,器宇軒昂,眉眼之間一股子看破人間統統的決然。
早過而立之年的男人背對著月光,身形偉岸如山,他遮去了眸子的非常,嗓音略帶沙啞的接著說道:“為父定能全須全尾的回京。”
褚辰本年已經有十九,又是狀元出世,加上顯赫的家世,他的確稱的上是勳貴公子哥裡的俊彥,在都城裡也是獨一份的殊榮。
褚氏從小就將喬若雲以大師閨秀來培養,言行舉止,琴棋書畫,乃至針黹女紅樣樣未曾落下,為的就是能讓她順利嫁入鎮北侯府,成為世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