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甦醒[第1頁/共4頁]
床下蹲坐著一個年青的女孩兒,正打著打盹,一下被路彥雨收回的聲音吵醒,揉了揉眼睛,見床上的人兒已經醒了,倉猝起家,欣喜的說道,“蜜斯,您可醒了,您都昏倒了一天一夜了,奴婢這就去喊二老爺去。”
男人聽完了路彥雨的話,眼睛裡透出的先是驚奇,然後是欣喜,反觀身後的阿誰女人,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猜疑,她自發失態,不由得用手中的帕子遮著嘴咳了一聲。
話音剛落,女人便緊跟著說道,“是呀,三蜜斯好好養著吧,固然大夫說您身子並無大礙,但這驚嚇過分還是要漸漸靜養的,今後我會日日派人送補品過來,如有甚麼不鐺鐺的,您且遣了冬梅來找我就是了。”這話雖是對著床上的病人說的,可她的眼神卻時不時瞟向原主的爹,像是用心奉迎一樣。
活在二十一世紀的路彥雨哪被人如許服侍過,瞥見這個半大的丫頭跪在本身麵前一下子有些心軟,也不再推委,叮嚀她起家,然後一咬牙仰脖喝下了藥,酸澀的味道充滿了全部口腔,不消照鏡子也曉得本身的臉準是皺成一團了。
這麼一說,路彥雨曉得麵前的這兩個丫頭,年長些的叫冬梅,年青些的叫綠竹,看來之前都是服侍原主的,冬梅沉穩,綠竹活潑,一唱一和倒也風趣兒。
不等她再肯定些甚麼,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隻見一個時裝打扮的男人走了出去,前麵還跟著一個著青色衣裙的女人,男人的腳步顯得很短促,直直的走到床邊,眼神裡流出的滿是體貼和自責。
丫頭走近了福了福身,不緊不慢的說道,“蜜斯,大夫叮囑,等您醒了就要進了這碗藥,說去痛安神是最好的,奴婢一向用小火給您煨著,您快趁熱喝了吧。”
麵前的男人聽了女人的話,不自發挺直了脊背,趕緊應和,“對對對,顏玉,你如果還在生爹的氣,就宣泄出來吧,爹不怪你,今後爹再不管你了,隻要你好好的,爹都聽你的。”語氣中的自責越加較著。
路彥雨聽話的拿起一個放進嘴裡,漸漸的嘴裡酸澀的味道就消逝了,滿滿的都是甜味兒。
這一沉默,屋子裡的氛圍一下子難堪了起來,隻半晌就聽男人身後的女人開了口,“三蜜斯,您這一出事,可急壞了二爺了,這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隻盼您能早早醒來呢,快彆生他的氣了,好不好?”
小丫頭瞥見主子如此聽勸的喝藥歡暢壞了,趕快起家,從桌子上的匣子裡取來一小碟果子,“蜜斯,這是老太太昨兒賞的用用紅糖醃漬的果子,您快吃一個,嘴裡就不苦了。”
男人看著路彥雨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上前一把扶住,“顏玉啊,你可算是醒了,爹都要被你嚇死了。快躺著,你身子弱。”
叫"冬梅"的丫頭聽了這話哪還肯依,“蜜斯,就屬綠竹最會耍嘴皮子,您彆聽她的,早晨歸去我定要撕了她那張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