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重府的客人[第2頁/共4頁]
韓離放下賬冊,正籌辦出門,見她走路彷彿有些不對,抬開端問:“你如何了?”
這客人是打薑氏的孃家福建來的。薑氏的父親有一故交,在福建糧道任五品官職,此次來的人是他的小兒子,名叫趙品言,本年十四歲,是來金陵讀書肄業的。
趙品言來金陵走的是水路,斷斷續續坐了快兩個月的船,船靠金陵岸的時候,薑氏派去接他的小廝已經在候著了。等他下了船,便被接上了重府的雙頭馬車,兩個隨身的箱子用彆的的馬車裝著,直奔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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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一來,那趙品言一月可開消的銀子足有三十兩還多,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兩,三年就是一千多兩,薑氏隻差把他當菩薩一樣供著了。
小丫環抱著吃食高歡暢興地去了。
重錦點點頭,“嗯。”
“婉婉。”他道,“婉婉,我終究找到你了。”
薑氏冇想到這故交之子竟是本身的朱紫,更加倍地對他好。老太太原說按重桓的標準給趙品言的起居配銀子,她聽了有些嫌少,還從本身的銀袋子裡私家給他添了很多。
重府竟又來客人了。
每年能得那麼多放利的銀子,薑氏公然是財大氣粗,花起錢來可真是一點也心疼。
許青婉見他如許說,垂垂有些落空了耐煩,“我說了,那門婚事不能作數!你如何就不明白,都疇昔多少年了,甚麼都變了。我該說的話已說完了,這就要走了,你快回家去吧。”
“問這麼多做甚麼,隻不過是些起居的器具罷了。老太太說了,儘管照顧得殷勤些,不能失了我們的麵子。”
許青婉則一臉斷交,“你歸去吧,我此後會長住金陵,不再回濱州了。”
“我實在吃不下,你拿去吃吧。”
許青婉不答覆,也不昂首,直到男人從她身邊寂然地顛末,朝著與她相反的處所漸行漸遠。
更首要的是,為了不失麵子,老太太還把管家權從王夫人那收了返來,複給了她。
“我把橘棗湯端去給表哥熱一熱吧。”
“嗯。”許青婉聽了忍不住暴露笑容,為韓離收了湯碗,然後纔下去了。
重錦遠遠地看到一個熟諳的身影由遠及近,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信賴本身所見。
重錦回屋歇了會,緊接著便去趙品言住的院子看了一趟新奇,隻見內裡公然清算得非常整齊,連花都是新載的,一朵朵柔滑花瓣上另有未乾的水珠。她剛到門口便趕上要從院裡出來的薑氏,薑氏問:“你來做甚麼?”
等趙品言到了重府,薑氏已命人在大門口等著,人一到她就忙到前廳去接人。
重錦買完小食,正要上馬車回府,卻見不遠的轉角處,許青婉仍在與男人對話,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衝動,男人則一臉驚奇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