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激烈對峙[第2頁/共3頁]
目送這一主一仆二人走遠,曹羽芳在好久以後才找回本身的聲音。
“你、你、我,我……”
齊瑤輕笑著,伸手理了理腰間佩帶的五彩琉璃墜。
曹羽芳咬緊牙關,將聲音從齒縫裡冷冷的擠出來,“你也不想想,我這是在給誰擦屁股,要不是你自作聰明的向我瞞住了阿誰賤人在府中的行動,我至於現在這麼被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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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羽芳回過神,目眥欲裂的死瞪著齊瑤。
“你彆忘了,我們在國公府裡到底乾了甚麼事,這件事如果被揭穿出來,你我主仆會有甚麼了局需求多申明嗎?”
“表姐,你可要打起精力,再如許下去,就要真的闖大禍了。”
玉竹立即跳了出來,“表蜜斯何必如許歪曲我家大蜜斯?大蜜斯送小公子去裘府是為了小公子好,為了庇護他。”
說完最後一句,齊瑤就拍了下曹羽芳的肩,看著她烏青的一張臉,笑的笑靨如花,靈動逼人。
“庇護?”
曹羽芳立即捕獲到玉竹話裡的重點,掩在袖下的手在刹時生硬,“甚麼庇護?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喜鵲從速跪地,“奴婢不敢。”
齊瑤隨便道,“表姐彆急,瞧瞧,話都說不清楚了,真是不幸見的。”
喜鵲是跟從在曹羽芳身邊的舊人,對於她的很多打算都很清楚。
“你說在國公府中冇人歡迎我,那你可敢將這番話當著祖母與母親的麵說出來?或者是需不需求我主動去祖母麵前問一問,向她白叟家就教一下,在這府中另有誰如許不喜好我?不然,表姐你如何敢如許理直氣壯地接二連三的說出這般猖獗的言詞?”
“關於這件事,我想表姐應當最清楚,阿霄身為公府的小公子,若不是迫不得已,實在我也捨不得將他送去裘府聽課;表姐,人在做天在看,一小我不成能永久一手遮天,你說對嗎?”
曹羽芳似被觸碰到逆鱗,惡狠狠地瞪向喜鵲,“如何?你這是嫌棄我殘暴無情了?”
然後一回身,避開她的觸碰,哼哼出聲,“肇事?現在肇事的人,是你吧,齊瑤。”
喜鵲不敢目視表蜜斯,低垂著頭,哪怕是在冷風裡,額頭上也見了盜汗。
驚駭的眼淚從喜鵲的眼眶裡滾出來,她趴在地上,嗡嗡反響,“奴、奴婢癡頑,不敢再多言,奴婢這就去將表蜜斯的話傳給府外的表公子。”
聽到替罪羊三個字,喜鵲連呼吸都窒住,“表蜜斯,那畢竟是一條性命,您要不要三思?”
喜鵲身軀顫抖,幾近趴在地上,已不堪重負。
當即,她就鋒利著嗓音,大喊,“你敢?!”
曹羽芳內心的不安感仍然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