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離京，和情敵相處[第2頁/共11頁]

“夫人，夜深了，這水上濕氣很重，還請夫人歸去吧。”一道墨色身影從黑暗中閃出，神出鬼冇，倒是把深思中的姚燕語給嚇了一跳。

哎！女兒都是債啊！誠王爺抬手抹了一把腦門，手掌滑過處，較著多了一縷白髮在燭光下泛著霜一樣的光彩。

皇上便有些煩躁，抬手把奏摺丟到了一旁。

雲瑤轉頭看了一眼浩淼的江麵，又淡然一笑：“不必了。”

“臣弟明白。”誠王躬身領命後，辭職拜彆。

這些舊事姚燕語很少想起，畢竟她不是閒人，冇那麼多時候去懷想舊事。但是在這春寒料峭的夜裡，統統又彷彿回到那年，仍然是奉旨南下，仍然是日夜兼程，仍然是夜空寥寂，仍然是江水潺潺，乃至那烤魚的香味都是回想中的模樣。

皇上不悅的說道：“忠孝義節，忠字排在第一名。她去守墓一年，那朕的身材呢？真現在已經是風燭殘年了，朕哪一刻離得開太醫？”說完，皇上頓覺身材不如何好，便轉頭去咳嗽了兩聲。

“可我跟你母妃也不能陪你一輩子！將來我們都駕鶴西遊，你待如何？”

誠王從宮裡出來直接回府，一進書房便瞥見等在屋裡一身武裝的雲瑤，因而蹙眉問：“你如何在這裡？有事？”

姚燕語不解的看衛章，衛章便道：“許侍陽，是我烈鷹衛的百戶。這位是他的夫人呂氏。乃前朝劍聖後嗣。”先容以後，衛章朝這這二位拱了拱手，非常客氣的說道“我家夫人將來這一程以及至湖州以後這一年當中，就有勞二位擺佈相護了。”

可她卻也有些不一樣了，比如她不再冷言相加，也不再靠那些貴族的禮節端方來保持本身的傲岸，她的隨性了很多，不再決計如何。也因為練武的原因，舉手投足之間更多了幾分豪氣，彷彿連那與生俱來的傲岸也有了底氣一樣。

君不見，那封家滿門開罪，連管家管事都下了大獄，若不是有個靈溪郡主在，那些子孫豈能躲過這場災害？而靈溪郡主不過是燕王之女，又豈能跟誠王爺的女兒比擬？

“夫人恕罪，奴婢魯莽了。”

外邊的雜役保護們把皇上犒賞的祭品及修宅兆的銀子往船上裝，那邊翠微和蘇玉蘅也穿了一身素服看著仆人把姚燕語隨身的施禮往另一艘船上搬放，更有誠王世子雲琨也帶著人過來安設雲瑤的衣食住行等。船埠一早就已經戒嚴，此時人來人往，全都是穿戴官衣官服之人。

“郡主已經睡了，天氣不早了，夫人也睡吧。”

實在提及來，雲瑤還是阿誰雲瑤，跟初度熟諳她的時候一樣，那麼冷酷，傲岸，不善言辭卻龜毛的要命，彷彿誰都入不得她的眼。

衛章抬手悄悄地攏在她的脖頸上，目光捨不得錯開一絲一毫：“路上必然要謹慎，不管甚麼事，都要先庇護本身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