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投石探路[第2頁/共4頁]

在彆人耳中的嘰喳聲，嚴真真卻聽得清楚。悄悄地的看了一眼身側的螺兒，見她並非在乎，方幾不成見地址了點頭。

嚴真真倉猝趨前，見九女人並無號召客人之意，她倒也誠懇不客氣，施施然尋了個座兒，大馬金刀地坐下。

嚴真真大喜，見畫舫的一間艙房裡走出來一個販子，也顧不得讓小黃鳶探聽他們說話的內容，吃緊地便搶進九女人的房間。

她公然加快了腳步，無法裙襟厚重，再快也有限。她也曉得，如果被人搶了先，她便是支出兩倍的銀子，人家也不會給個好神采。

“我找九女人。”嚴真真很安然地叫出了頂尖動靜估客的代號。不曉得是在家中排行第九，還是在阿誰圈子裡行九。

嚴真真卻顧不上螺兒，因為小黃鳶說，金陵最馳名的動靜估客，現在正斜倚在豔妓的腿上喝酒作樂。這會兒，倒是不肯接買賣的。而另一名享有盛名的估客，手頭卻有著一個主顧。小黃鳶出來飛了一圈，便歡歡樂喜地飛了返來：“這會子快談完了。”

小黃鳶輕車熟路地把嚴真真帶往秦淮河！“看到那座畫舫了冇有？動靜估客們就愛呆在那邊尋歡作樂，是以若要買動靜，也得往那邊尋去。”

王妃也曉得，碧柳姐姐旁的上頭倒也罷了，可一數落起來，乾勁兒實足，整宿都不消睡覺。”

“曉得了，我這會兒不是儘量走得很快麼？我又冇有翅膀，可不能飛那麼快。”

“現在已能堪堪支撐，想來不至於入不敷出。奴婢瞧著金陵人物繁華，想來不比都城差的。想當初，聯華超市在都城初開之時，看的人多買的人少，另有很多人卷帶著白拿。奴婢記得真真兒的，兩月以後，方見紅利。金陵這邊兒，纔開張了一月不足，已有薄利，奴婢倒感覺比都城的情勢還要好。”

模糊聽得牙板聲響，不曉得是哪一艘畫舫，又開盛宴。因隔著煙雨昏黃，聽來反倒更覺喧鬨非常。

螺兒吃吃一笑：“是麼？奴婢還覺得王妃嫌奴婢礙眼兒呢！咦，王妃，看這隻黃色的小鳥兒，竟像是熟諳王妃似的，隔一段兒，總得等王妃跟上，纔再度往前飛。”

一雙美目，還是看著嚴真真掀起的簾子，直想把嚴真真給看出來才肯罷休。

“螺兒，那座畫舫，是動靜估客們長年包租的。”嚴真真感覺無妨對螺兒稍稍透露一些真相。偶然候，她還需求人幫著打打保護。比起頂愛大驚小怪的碧柳，螺兒無疑更加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