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青龍過江[第2頁/共5頁]

鐘建國上樓時覺得宋招娣已經睡了，誰知到樓上，宋招娣還在等他：“趕了兩天路，你都不累嗎？”

“你媽。”鐘建國道，“不想喊媽就喊娘。我鐘建國的兒子不是個啞巴，是個懂規矩的好孩子。”

宋招娣：“除了蒜和鹽，就是豬油。大抵是我放的油比較多。像我娘炒菜就是用一根筷子戳一點點油，清湯寡水，甚麼味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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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爸吃。”宋招娣看向鐘建國，“要不要？”

鐘建國：“能夠吧。大娃，好吃嗎？”

“膝蓋上爛一小塊，已經縫好了。”宋招娣剪斷線，把褲子扔在盆裡，又把三娃放到床上，才牽沉迷迷瞪瞪的二娃下樓。

鐘建國抬抬手：“這些我都曉得。我參軍的那一年街道查我的社會乾係，我繼母的親戚被街道的人查個底朝天。你母親是我繼母的親表妹，他們當時候就已經查到你家很紅。”

鐘建國睨了他一眼：“吃飽了冇？吃飽了就去睡覺。”

鐘建國笑道：“我兒子剩下的，又不是彆人的。”碗接過來，麵前又多出一個碗，“大娃？”

“俺晌午做的玉米窩頭，你不嫌棄的話，俺去給你拿。”宋招娣道。

鐘建國搬個板凳坐在宋招娣劈麵，兩人之間隔有一米半，不像是新婚伉儷談天，倒像是敵對兩邊構和。

鐘大娃抿抿嘴, 冇吭聲。

宋招娣本來覺得小孩就算不罵她“壞女人”, 也會傲嬌的哼一聲，見他這麼乖, 非常不測的挑了挑眉。

楊氏眉頭緊皺，招娣咋一口一個俺？早些日子還每天教他們把“俺”改成“我”。還啥都奉告鐘建國？這丫頭莫不是又哭傻了。

鐘建國伸手揪住大兒子的小耳朵：“此次不準再迴避。”

鐘大娃瞪他一眼：“就曉得吃。爸爸――”

“彆解釋。”鐘建國道，“你們如果喜好這個後媽，爸爸就讓她留下來。你們如果不喜好，我就送她回濱海，然後再給你們找一個。客歲島上來的幾個小學教員如何樣？”

“有一點點好。”鐘大娃伸出小手指，“隻要一點點。”

楊氏擺手：“你坐著就好，彆起來了。俺就是看招娣一句接一句，也不容你喝口水，想提示她彆不懂事。”

“是不是想尿尿？”宋招娣問，“下樓的時候謹慎點，我得看著三娃。”

宋招娣：“明天吃雞。不過，你也得幫我照顧兩個弟弟，不能跑出去玩。不然，雞殺了，我也不做。”

“我是不曉得。”鐘建國彆有深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