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罷鬥言和[第2頁/共4頁]

恰好這兩人一人技藝雖淺，所學一套劍法卻泰初絕倫，彆的一人卻精通天下武功，令他大為賞識。

一樁樁，一件件，齊禦風將這段少年豪傑波瀾壯闊的平生儘皆說出，他這一輩子做過的事情，冇幾件高興，他冇有甚麼太大的奇遇，隻憑家傳的一身武功，卻為布衣百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田樹言低頭避開胡斐的眼神，臉上神采無窮糾結，好半天賦緩緩說道：“我是他兒子。”

雪中我獨行。

舊事如煙雲。

“田兄，來我給你唱首歌你聽聽。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鐘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

猶記分袂時，

齊禦風瞋目而視，瞭望他背影，垂垂消逝，不由得歎了口氣。回身用劍削了幾顆木樁，重新修整了籬笆。

胡斐側身淺笑：“小兄弟技藝精絕，何出此言，隻是胡某平生所見，儘皆詭詰之士，不能不防，倒是孤負小兄弟一片苦心了。”

一邊齊禦風將田樹言拉回小院，開席用飯。

“北風瀟瀟，

這邊思路剛起，隻見田樹言，長袖揚起，回身走出小院，但聽得喀喇喀喇響聲不斷，籬笆院牆的木樁儘數給他踹壞。

胡斐皺眉道：“你是？”

他這些日子以來，明曉得這二人想向他請教上等武學，內心裡卻也是心甘甘心。自從他在江湖上惹了一身風雲，迴歸長白山以後，十餘年來，他一身刀劍拳腳已經練得不能再練，此時靜極思動，早想會會天下的武林豪傑。

好半天，胡斐才感喟道：“你父非我所殺，也亦非我嶽父苗人鳳所殺，他武功太差，遠不如你，胸懷氣度也是如此，你父親之死，本來有一大票知情者，乃是天龍門北宗南宗等諸位人物，隻可惜，他們十年前在這長白山上都死得乾清乾淨，你父親死時候的景象，現世隻要我老婆一人記得。”

這首歌乃胡斐平生所寫照，又怎能令他不心生感慨。他本至情至性之人，生下來三天就冇了爹孃，多年江湖生涯愁苦困頓，直近而立之年才娶妻生子，安設下來，當真算是

再說道他終究見到了所謂”殺父仇敵。而這個所謂的“殺父仇敵”，卻受奸人所害瞎了雙眼，他得知父之死與其有關，但卻確不肯乘人之危，決然為他尋醫訪藥。

他這十餘年來，困居在這山上，早有些孤單，此時見獵心喜，昔日大俠便化為諄諄教誨的講授徒弟，用心教起二人來。

齊禦風縱聲高唱，那廂田胡二人鬥得正急，胡斐百忙當中，轉頭白了齊禦風一眼。齊禦風嗬嗬傻笑，佯裝不知其意。

第二次比鬥，胡斐卻又以快製快，與他拚比他最為對勁的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