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同路[第1頁/共3頁]

警車吼怒而去，就像來時普通蕭灑。

“喔，那你大抵冇見過帶十字架的差人。”葉零笑著打趣，卻俄然認識到在寺院當中提起十字架有些不當。

“兩位小施主當時正在寺內進香，並不在場。”從客舍到坪間都一向沉默的老方丈俄然出言。

統統人都沉默了……

葉零冰冷的聲音在微微顫抖：“這麼說來，就算我們如您所說，遵循所謂‘端方’破了這個咒，那這個老怪物會不會氣憤的直接衝過來把我們殺了？”

“嘉慶十四年，萬延周公寨為狼妖襲，死者六十三人，皆男丁。與兄瑞峰誅邪，妖邪儘破，兄傷左股。”

“大師您究竟跟他說了甚麼？”葉零按耐不住心中的獵奇。

“但是……”想著剛纔王則名慘痛的死狀，葉零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就算要破咒，我們如何找到陣樞？找到以後，你真能忍心動手殺了他麼……”

“是的，咒也好，陣也罷，必須有所支撐。用當代科學的講法，不管是天然或者超天然，永動機都是不存在的。”老衲彷彿並不是個孤守深山的閉塞之人。

“但如果不破咒，我們不還是要死麼？”張遙反而安靜下來。

老衲冇有說話，他極不肯意信賴這類事情，但現在看來，這是獨一的解釋。

但仍然不能解除是場行刺。

確切冇有體例肯定，但是早已肯定，因為如果不是那種傷害的感受，二人乃至都不會曉得這件事！

“誰能證明？”差人不肯讓步。

老方丈用枯黃的手指悄悄撚開古舊的冊頁，逐行瀏覽上麵的記敘，不時停下了，彷彿是在與影象中讀過的其他冊本停止比對，時而暴露驚奇神采，時而微微蹙眉。讀得遲緩，但很安閒。

“這兩個門生，另有目睹事件的兩位大師，請跟我們走一趟，共同調查。”年長差人的語氣不容置疑。

“歐陽瑞峰先生，老衲傳聞過這小我，先師暮年時，常唏噓感慨，說道歐陽先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其賢明，其大義非吾輩所能及。而書中的部分內容，也與先師暮年的一些回想，和寺中所留下的一些紀事符合。但是，這本書的作者，歐陽瑞海，我向來都冇傳聞過。”老方丈烏黑的眉毛挑起半邊，有點風趣，但聽著這些話，冇人笑得出來。

“那你們誰能奉告我，為甚麼我在山道上遇見他們，身上還一身大汗？”中年差人仍不鬆口，彷彿認定二人有題目。

而每篇“日記”後都有一張惟妙惟肖的插圖，記錄了所誅之妖的形貌特性，飛禽走獸乃至草木一應俱全，逼真的丹青妙筆下的可怖形象，令人觀之毛骨悚然。

“貧僧能夠證明，貧僧淩晨掃地的時候，親眼所見二位施主進入偏殿，以後一向冇有出來，削髮人不打誑語。”

“葉施主和張施主是淩晨來的寺中，是我親身引到偏殿見方丈大師的。”人群中的一名小沙彌俄然擠了出來，向差人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