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顧茅草屋[第2頁/共4頁]

“阿誰……我們該走了，不美意義打攪了。”不等老嫗回話，我連拖帶拽，把柳長言帶離了茅草屋。肯定她看不見以後，我忙用神通帶柳長言回村裡。

老嫗一頓，用袖子摸了摸眼角，輕聲道：“見笑了。”

人麵桃花相映紅。

我肝火沖沖，想要和他實際實際，長清卻俄然掩麵道：“你對師兄做那些事了，如何還能對我脫手動腳的？”他回身高喊：“師兄，我冇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啊！”

“對，在半山腰，就一戶人家，隻要一個老婆婆，頭髮斑白。”我頓住，腦筋彷彿抓住了點甚麼東西。躊躇了一會兒，我問道：“你說女鬼和定魂珠合二為一，那定魂珠失控，是那女鬼做的？難不成女鬼和那老婆婆有甚麼連累，女鬼見著故交，太沖動了節製不住？”

老嫗把我們請進屋裡，還泡茶接待我們。柳長言溫聲道：“這裡隻要婆婆一戶人家？”

我在屋內來回踱步，不知柳長言何時能醒來。此次的事到處透著蹊蹺，我腦筋亂得短長。

他站在灼灼的桃花底下，花瓣落了滿身，長身玉立，絕世風華。

老嫗神情一變，俄然笑得很和順，她說道：“是啊，我在等人。”她舉起手，摸著滿頭的華髮，哀慼道：“我等啊等，等得頭髮都白了，可他如何還不來呢？”眼中泫然欲泣，竟是快落下淚來。

他幽幽看著我，“你那天早晨，對我師兄又親又抱，不肯放手，還叫喚甚麼‘美人’。他把你抱上床，你還拉著他一起睡，如何也掙不開手……”

“彆呀！”我乾笑，“那多可惜……”

我目瞪口呆，不曉得要不要持續同他辯論，到底是我睡他師兄還是他師兄睡我的題目。

他不成置信的看著我，腔調都變了，“你想對我做甚麼？”他擺脫我的手，指著我說：“你、你朝三暮四，見異思遷，你負心，你無情，你薄情，你寡義……”

柳長言放下茶杯，笑道：“婆婆在等人？”雖是問句，語氣倒是必定的。

他此時眉梢都是冰霜，臉上滿是冰渣子，嘴唇慘白得冇有一絲赤色。我說道：“我幫你驅寒。”

“師兄，我錯了！”

柳長言極快的打斷我：“女人，長清無知，口不擇言，還請不要見怪。”

長清壞笑道：“我不曉得。”

我一愣，本來這老婆婆也有那麼一段不得不說的舊事。見她實在悲傷，我安撫道：“您節哀。”

柳長談笑道：“擺佈無事，不如你帶鄙人走一趟？”

柳長言一抖，雙手緊扣案幾的邊沿，我餘光瞟疇昔，發明他脖子上有冰霜悄悄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