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堆棧,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地孤單著。被帽簷遮住大半張臉的小二,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對方纔劍拔弩張的場景毫不在乎。彷彿見慣了存亡,也彷彿,向來都在存亡以外,他隻是換了個姿式,持續趴在櫃檯前打盹。
“請!”敖江挑釁地看著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