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4頁/共5頁]

“可不是。”少女接話道：“半月前我隨師父路過此地，我師父見此山妖氣沖天，便猜到山中多數有大邪祟，但當時他忙於對於彆的妖物，得空來一探究竟，這幾日想起此事，總感覺放心不下，便讓我帶了我們觀裡的鎮觀之寶來探探真假。”

吳總管忙欣喜地點頭，含著笑意退了下去。

“你還記得譚王二人出事時，是誰最後一個呈現？又是誰說了一句：‘是那位姓譚的大人’？”藺效皺眉道。

少女聞言，昂首環顧四周道：“你碰到的多數是被蛇妖害死的村民的遊魂，因死得冤枉，纏綿人間，捨不得去投胎。現在蛇妖已除，我方纔又給們做了場超度法事，想來他們很快便能放下執念，重入六道循環了。”

常嶸道：“王爺如何說？就這麼任憑崔氏混鬨？”

說著，又感喟道：“也不知這位王妃到底是如何想的，從進府之日起就不消停。彆說小郎君早已被聖上賜封了世子，就算冇有賜封，兩兄弟差著十幾歲，莫非還希冀今後讓她的兒子當家作主不成？”

正想著，父王身邊的翠奴笑嘻嘻地在外求見，說王爺王妃已在煙波館設好酒菜了，請小郎君疇昔用膳呢。

溫姑點頭道：“那倒也不必然，那位小娘子我也見過幾次，描述舉止非常風雅得體，不像那等狐媚輕浮之人。說不定，隻是王妃本身剃頭擔子一頭熱呢。”

常嶸死力思考了一會，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是阿誰羽士！”

父王是皇祖父一眾皇子中最偶然政務的，從年青時便愛好操琴弄笛、吟詩作對，比任何一個文人騷人都還像文人騷人，長安城裡都戲稱他“詩仙王爺”，也幸得如此，父王才氣在新皇即位後大刀闊斧地肅除異己時，全須全尾地保全本身。

又暗笑那羽士，往誰身邊湊不好，恰好要靠近小郎君，該死他露餡！

藺效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娘子看著豁達開朗，行事又恁般果斷，冇想到竟是個小財迷。

也隻能如此了。藺效昂首看看天氣，利落地叮嚀道：“儘速下山吧。”

“但當晚那女道也非常可疑，事發時還跟譚啟和王行之一起失落了，為何郎君能必定不是她呢？”

隻是她師父既然能將一觀之寶舍了給她，申明貳心中極其愛重這個門徒，又為何捨得讓她單身犯險呢？

藺效遊移了一會，將寶劍從腰間解下，給少女細看：“這是祖父歸天前贈送我的，我隻曉得它名叫赤霄，祖父生前極其珍惜此劍，幾近從不離身，卻從不曉得它另有辟邪之效。”

她很有些肉痛地說道：“這藥丸是我師父煉製的，所用的質料珍稀可貴，常日裡十串貨幣一粒都不賣呢――看在郎君幫我降妖的份上，再送你兩粒吧。有了這藥丸，那兩位傷者也能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