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瑜端著碗的手公然一顫。
他如何能滿身而退?
還是是昨夜那身打扮,隻是衣裳下襬前襟都濺上了血跡,乍看之下,讓人生出幾分苦楚來。見到錦瑜,他麵露愧色。“部屬無能,未能帶爺安然回府。”
那勺即將入口的白粥被她緩緩放下。“讓燕聿包紮完傷口,立時來見我。”
他辯駁,說尊夫人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