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渾身是血的躺在男人的懷裡,男人此時痛苦絕望的喊著女子的名字。但是女子神采慘白,一身白衣被染成了紅色,看起來觸目驚心。常洛念感受這個場景很熟諳,乃至肉痛的感受都那麼熟諳,她感受本身心口疼的喘不過氣來。她想起了本身這必然是在夢中,她儘力想醒來,當她醒來時,發明她滿頭大汗,臉上竟也濕漉漉的。
“哦,好,我頓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