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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半夜更萬,現言今兒寫不成了,明兒雙更好了嗚嗚嗚

上了車忽想起這丫頭剛頭盯著那兩個男人瞧,不由有些酸上來道:“剛頭你盯著那兩個男人瞧甚麼,一個女孩兒直眉瞪眼標也不害臊。”

今兒做成了一樁大買賣,又跟大姐兒雲,雨一場,這會兒身心正舒爽,便讓拿酒出去,不想倒是柳枝兒打起簾子走了出去,手裡固執酒壺,就要上前來斟酒。

顧程目光閃了閃道:“鄙人雖見地陋劣,這等好東西也是曉得的,兩位這兩箱子物件兒,便是開口要一千兩銀子,也算公道,隻鄙人的鋪子剛盤過來,手頭正緊,那裡去尋這些本銀,故此不消兩位開價,鄙人也知要不起,卻與旁的不相乾。”

兩人便讓侍從翻開箱籠,這一翻開,徐苒不由有些看傻了眼,此中一個箱子裡卻漸漸都是布料,不是平常布料,織金妝花緞的料子,華彩模糊,金光燦燦,便是徐苒不懂,也曉得定是好東西。

徐苒也冇多想便道:“那兩人生得高大細弱,一看就是北方男人,雖用心仿照南邊口音,卻更惹人思疑,且渾身隱含戾氣,定是不好相與之輩,我猜不是打家劫舍的強盜,就是殺人越貨的江湖草澤。”

兩人哪想他如此作為,哈哈一笑道:“早聽得信都縣的顧員外豪放不羈,仗義疏財,今兒一見公然不錯,我兄弟這番倒是有急難之災,需銀兩疏浚,今兒領了顧員外的情兒,容今後回報。”拱拱手回身去了。

徐苒內心真服了,還說這顧程就是個吃喝嫖賭的紈絝,哪想到竟有這些手腕,卻又不由悄悄愁將上來,今兒見了這廝手腕,再轉頭瞧本身那點而心計,實在不值一提,將來他若不放本身,她即便存夠了銀子,恐也難以脫身。

徐苒內心一驚,本身如何忘了,她前身阿誰徐大姐兒,八歲就進了顧府,在顧廉阿誰小院裡一呆就是十年,連大門都冇出過,如何會曉得這些,顧程這廝本就多疑,如此一來,若把她當作個妖怪,可不要落個燒死的了局,她不要啊!

徐苒立在顧程身後,悄悄打量這兩位所謂的南客,因是大宗買賣,掌櫃的請了客人後廳待茶,廳中間擺了兩隻不如何起眼的大箱子,這會兒嚴實的合著,鎖卻落了,想來掌櫃的已經看過一次。

顧程看畢,略沉吟半晌問:“鄙人今兒真真開了眼,卻都是可貴一見的好東西,隻我這裡本小利薄,恐出不起如此大筆的銀錢,不如去都城,或可賣個好代價。”

顧程低頭瞧她,一身小廝打扮,卻在他懷裡蹭著撒嬌,小模樣兒精怪非常,那裡還忍得住,親在她嘴上,砸吸她的香,舌半晌,才放開她道:“爺邇來常疑,爺的大姐兒莫不是狐狸變得 ,不然,怎如此勾爺的魂兒……”大手在她身上揉搓半日,到了大門前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