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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好?”徐苒還真被柳枝兒這頓胡掰給掰樂了,不睬會顧程,卻問她道:“你說說,我那裡是為你好?”

徐苒悄悄沉了沉心機,忽的笑了起來道:“我能笑甚麼,我是笑你的豔福不淺,柳枝兒既這般癡心一片,你若孤負,豈不成了冷心冷情之人。”

一時豐兒出去磕了頭,顧程便指著柳枝兒道:“豐兒,爺今兒做個媒,把柳枝兒配給你,你依是不依?”

徐苒微抬頭去瞧顧程,果見顧程有些動容,目光中仿似有些許顧恤溫軟之色,不由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意,顧程一低頭,偏巧這一絲諷刺落入眼底,眸中那點顧恤儘數散去,取而代之是深沉眸色,利入刀劍,落在大姐兒臉上,直探民氣。

豐兒一出去瞧見柳枝兒,還真愣了一下,差點就冇認出來,自打大姐兒進了書房院,除了旺兒傳話兒常收支,旁的小廝顧程特特發了話,不聽傳喚不讓進院,豐兒上幾次瞧見柳枝兒,還是柳枝兒剛來那會兒,細皮嫩肉,好不標記劃一,現在怎變樣兒了,細心瞧瞧,卻還是阿誰模樣兒,就是黑了,黑了也比彆的丫頭強。

徐苒有些扛不住,一低頭錯開去,卻被顧程捏住下顎,重又抬將起來,緩緩的問她:“大姐兒好笑甚麼?”

徐苒俄然從炕上探了半個身子下去,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就跟剛頭顧程捏本身一樣,俄然發明,是有種挺爽的感受,怪不得男人都好這個行動,這柳枝倒是真會作戲,並且一作就是全套,小嘴裡還不斷細聲央告著:“爺莫怪姐姐,不是姐姐的錯,姐姐都是為我好等等……”不幸巴巴眼淚汪汪的瞅著大姐兒,餘光越飄向顧程,那小模樣兒,委曲又不幸,哎呦喂,徐苒的心肝兒都有些顫兒。

徐苒心道,這旺兒真是個滑頭,估摸早猜出顧程的意義,這是變著法兒的推委呢,這小子屁股上插上棍兒,比猴兒都靈,今後也得謹慎防著點兒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

顧程皺眉看著她:“甚麼話兒,你且說來……”柳枝兒道:“奴原是州判府中家樂,自小習學彈唱,雖不說非常好,卻也入得耳去,姿色雖粗鄙,何如心卻實,那日蒙三娘之恩,近爺身邊兒服侍,奴首一見爺,這內心,內心……”說著雙頰緋紅,半晌兒才續道:“內心存了爺的影兒,卻如何也拔不出了,原想著,若能奉養在爺身邊兒,便了了奴這一番癡心,何如……”

旺兒一聽,忙做出非常悔怨的樣兒:“爺怎不早賞,免得小的娶個黑李逵回產業婆娘。”卻又道:“小的雖冇造化,豐兒還冇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