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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好?”徐苒還真被柳枝兒這頓胡掰給掰樂了,不睬會顧程,卻問她道:“你說說,我那裡是為你好?”
柳枝兒內心也實在有些怵怕,卻也不得不豁出命去一搏,她算認清了,再若如此下去,她隻一個被髮落出去配小廝的成果,先還說憑著本身的姿色,得寵也不難,買她那日,三娘話裡話外也是這般意義,她自是聽的出,隻不想到了這書房院中,卻趕上了徐大姐兒這麼個心機暴虐的丫頭,防著她還罷了,後使出這些手腕是放心要整治她呢,現在尚且留著幾分姿色,再若過幾日,本身這番花容月貌可不生生糟蹋了去,再壞也壞不過如此了,她還怕甚麼,倒不如一博,或可有些轉機。
豐兒本就惦記取柳枝兒,現在趕上如許的功德,哪有個不依的,忙跪下去給顧程磕了個響頭:“爺做媒,但是小的一家子的造化。”
柳枝兒小臉更白了一分,若真跟了旺兒,好歹也算有些麵子,那豐兒雖說也是跟著爺的,倒是個小色鬼,常常出院去瞧見她,那眸子子就跟定在她身上普通,可事兒倒了現在,也知再無迴轉餘地,隻得暗歎本身命不濟,竟落在徐大姐兒手裡,爺現在寵著她,甚麼都依著她,本身能如何。
徐苒心道,這旺兒真是個滑頭,估摸早猜出顧程的意義,這是變著法兒的推委呢,這小子屁股上插上棍兒,比猴兒都靈,今後也得謹慎防著點兒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
想到此,嘻嘻一笑道:“回爺的話,我娘前些日子是給小的說了個婆娘,便是咱信都縣外王家村村頭王鐵匠家的大丫頭,我娘押著小的去她家相看過了,那雙腳,好傢夥,跟兩隻大葵扇一樣,一張臉也是黑漆漆,都快趕上黑李逵了,當時小的便不依,嫌棄欠都雅,我娘卻道,如許的婆娘纔好,瞧著雖欠都雅,卻得使喚,家裡家外都能籌劃起來,又說生的屁股臉盤樣兒大,定是個能生會養的,小的說不過我娘,隻得應了,都下了定,正說入了秋擺上兩桌酒,便娶了家來呢。”
這話天然不能直著跟爺說,俄然想起今兒白日,豐兒跟他說的那些話,不由暗道,果然被那小子猜中,既那小子樂意,乾脆來個順水推舟何樂而不為呢。
說著哽咽幾聲,眼淚啪嗒啪嗒掉落下來,徐苒眼睛都看直了,內心真是悄悄讚歎,這可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這柳枝兒算深諳男人的心機了,舉凡男人便是不喜好,隻聽到一個女子對本身苦戀,便不是青睞有加,內心頭也不自發會存幾分顧恤之意,更何況,柳枝兒雖現在皮膚粗黑了些,畢竟日子尚短,眉眼還漂標緻亮的,加上現在這一番哭訴,梨花帶雨,好一個癡情女子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