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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立起來便真要去尋紙筆,顧程哪想這丫頭如此當真,雖說關上門,跪她一跪無妨,隻當個情味兒,若真落到白紙黑字上,趕明兒倘若真被人瞧了去,本身這名聲可還要不要了,忙扯住大姐兒的袖子笑道:“縱是爺寫了,你也不識,有甚大用,爺便亂來了你,你也不知的,倒不如折了銀子給你,值當罰過瞭如何?”

隻自而後,顧程卻對尹二更存了防心,便不會跟他冷淡,也極少讓進府來,舉凡吃酒不是在外頭酒坊,便在院中,過未幾少日子,尹二倒也丟開了,隻厥後又見的時節,才又勾起今次這番心機來,卻被顧程使了手腕,弄了個家破人亡,故此,前人雲色字頭上一把刀,乃是良言,何如人間男人多見色起意,便忘了其他,這是後話臨時不提。

徐苒想著,本技藝裡這些東西加在一起,也該值很多了,前兒詢李大娘,略知了些行情,似柳兒那樣模樣兒好,會彈唱的丫頭,也才值五兩銀子,她本身的身價更不消提了,遠的不說,便說顧程盤下的阿誰當鋪買賣,連本錢帶鋪麵,也才三四百兩銀子,可見她手裡這些不算少了,隻現在她又愁如何擺脫顧程,若一心惹他膩煩也不當,轉頭他不讓本身贖身,直接把她賣出去,或轉手送人,到時候哭都找不著地兒,需得想個完整妥當的脫身之計纔好。

想了半天,卻拿不準,她阿誰擺佈難堪,又想要,又張不開嘴的樣兒,把顧程奇怪的不可,按著她親了個嘴逗她道:“若再想不出,爺可要睡了。”

徐苒先開首另有些怕,萬一如果有身。可就完整完了,她本身一小我都冇活明白呢,再累墜個孩子,還不如直接他殺更痛快些,且這個孩子如果是顧程的,就更不當,顧程這廝日夜不輟的發情,她還真怕本身不利,逼迫中獎,為這個成日提心吊膽的,直到來了大阿姨,纔算鬆了口氣,怎生想個避孕的體例纔好。

“親親心肝兒,剛頭是爺豬油蒙了心,見那尹二瞧著你眸子子都直了,內心嫉火竄上來,卻委曲了爺的大姐兒,爺在這裡給你陪不是了,饒過爺這一遭纔是……”顧程跪在地上心肝兒肉的,說了不知多少好話兒,大姐兒隻是不理睬,他繞過一邊去,瞧她的臉,她哼一聲,轉到另一邊,他又跪疇昔,她又轉返來,隻臉上半點迴轉的神采都無。

顧程卻笑了起來,擰了她的嘴一下道:“小醋罈子,可又吃味了,哪來甚麼相好,這兩日爺辦端莊事兒去了,我們這位新上任的千戶大人,原是個好男風的,瞧上了瑞香閣的頭牌瑞官兒,又不能納了家去,跟爺透過話來,爺便給他在縣前的陳家巷裡買了個小院,安設了那瑞官兒,被他扯住在那裡,足吃了兩日酒,倒得了一貫大好處,過些日子是他孃舅的壽日,他許著,爺跟他一起去京裡走一趟呢,若趁機入了他那孃舅的眼,爺還愁甚麼出息,大姐兒,好好跟著爺!今後儘有你的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