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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兒這話說的自憐自歎,非常傷感,倒把顧程給打動了個一塌胡塗,一時完整回緩過來,抱住她,親了一口道:“大姐兒當爺是甚麼人了?”

徐苒是豁出去了,她算明白了,這男人當她小孩子一樣耍弄,在一邊看著她費經心機的斂財,打算著贖身出去,不定多樂嗬呢,提及來,她也不是家生的主子,冇個不讓贖身的理兒,就是把前頭那些攢下的梯己都給了他,得個自在身出去,她還就不信,本身有手有腳的,還混不上口飯吃,非得在他眼皮子底下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顧程冇防備,真被她扼住咽喉,顯見這丫頭恨到極致了,吃奶的力量都使喚上了,隻可惜畢竟是個女子,被他掰停止段一扭,身子一翻,兩人就更調了位置。

徐苒暗嗤一聲,心話兒,說的好聽,納出去還不是你的小老婆,卻知不能實話與他,便低著聲兒道:“這幾年你貪著新奇,瞧我在心上,待過幾年不知又如何了,那花兒便是再鮮豔,也不過一兩日風景,便要乾枯寥落,更何況女子,待芳華不再,與其在你麵前添堵,倒不如早早的離了,或許還能留下些念想。”

顧程哪想到大姐兒會在這時候跟他撕破臉,這還真不像大姐兒的氣勢,這丫頭故意計,應當很清楚,這會兒跟他鬨掰了,對她冇有半分好處,但她仍舊挑選跟他對著乾,從她那張小嘴兒裡吐出的字眼,句句刺心,真把顧程的脾氣給激了上來。

徐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甚麼?那些東西,不是……”說到這裡,徐苒閉上了嘴,這廝放心要栽贓在她身上,便是她把先頭那些梯己給孃舅拿出去,說不得更壞,顧程若真報了官,這信都縣的縣太爺又豈會秉公斷案,到時他使喚幾個錢,還不他說甚麼就是甚麼了,說不準,連她孃舅都害了,大姐兒還說錯估了這廝的凶險程度,她狠狠瞪著他,那目光恨不得上去撕咬他一頓才解氣。

歎口氣,放開她的手腳,哼了一聲道:“哭甚麼,你倒委曲上了,爺的委曲可與那邊說去?”

徐苒暗道,我當你是個老色胚,麵上卻做出一番更加悲傷難過來道:“便是你長情,卻更惹的我招了公憤,現在二孃三娘麵上雖不說,內心不定如何恨我呢,你在家時,她們天然不會如何,若你走了,尋個由頭,不定就發落了我去,與其如此,不如我本身先贖身出去的好。”

他話音一落,卻聽大姐兒道:“不帶就說不帶,卻尋這些藉口何為,隻你不在家裡,又不準我贖身,倘若被人欺負了去怎好?”

徐苒淚如雨下,哭的那叫一個悲傷難過,一邊哭,還一邊嘟囔甚麼歸去歸去……剛頭跟他冒死的凶暴勁兒,這會兒一絲不剩,跟個孩子一樣哭的毫無形象,倒讓顧程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