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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苒早就想如許了,歸正得乾,總你piao我怎公允,我也的piao你一回,還彆說,顧程這廝的身材真挺精乾,倒讓她想起上一輩子去牛郎店裡的經曆,俄然目光閃了閃,伏在顧程耳邊道:“既依了我,今兒乾脆便依到底兒如何?”

洗了澡,大姐兒還覺腰痠背疼渾身發軟,卻暗道怎就弄巧成拙了,本來要piao顧程,反被這廝清算了一頓,弄的她這會兒半絲力量都冇了,顧程卻神清氣爽,更把大姐兒愛到了骨子裡去,如何瞧著如何都好。

徐苒卻吃吃一笑道:“這時候真講體統,卻有甚麼趣兒。”說著,伸手把顧程身上的衣裳扯開,一揚手丟在一旁,不大會兒工夫,顧程倒被她扒了個精光。

這廝真是兩重標準,若本身也如許對他,不得拿刀子挖了他一雙色眼去,徐苒不由翻了個白眼道:“甚麼小廝,是我舅家的表弟,保生,過了年就十三了,現在跟著人在外頭學鐵匠呢,我說學阿誰做甚麼,便是學出來,也是受大累的,不若學些有效。”

待摸到裡頭光溜溜兩條腿兒,哪還忍得住,低笑一聲道:“勾人的丫頭,如許還叫熱,莫不是要扒層皮去纔好。”摸了幾把,褪了徐苒兩隻羅襪,卻去瞧她兩隻腳,隻見白嫩嫩如玉雕普通,讓人怎能不愛,俯下頭去親在那圓潤的腳,趾上,癢的徐苒咯咯笑了起來,腳一縮,腿一抬,一隻腳便踹在他的臉上,另一隻腳搭在他的肩膀上。

力量天然不會大,隻是踹著他玩,他來抓她,她便躲,不讓他到手,弄的顧程更加癢癢起來,抓住她的腳腕拽在懷裡,恨恨的道:“好促狹的丫頭,敢踹爺,可不是欠清算了。”掰著她的膀子把她按在身下,一頓下死力的揉搓。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另有一更

顧程恨得捏了她的腰一下:“好個冇知己的丫頭,讓爺寵的更加冇了體統,這是把爺往外撚呢。”

這廝還總說本身妒忌,他成日跟掉進醋缸裡一樣,真把本身當作他的禁,臠了,自打她住進書房院,外頭的小廝便等閒不讓出去,便是旺兒出去,也低著頭,眼睛都不敢瞄本身一下,彷彿看本身一眼就瞎了普通。

顧程早被她勾的火燒火燎,雖說家裡的外頭的,不知消受過多少女子,今兒這等陣仗還是頭一遭,瞧著如許的大姐兒,真正讓民氣癢難耐,不由便猜她還想如何?

顧程愣了一下,待看清大姐兒的神態,真真連骨頭都酥了,這會兒上頭的衫兒早不知去處,裡頭隻著一見海棠紅抽金線繡牡丹肚兜兒,也被他扯了半截下來,那矗立聳一對ru兒,韻白如雪,脂香肉軟,更加顯得腰似水蛇,軟若無骨,坐在他身上搖搖擺晃,仿似要化了普通,化了的不是大姐兒,是他的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