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2頁/共4頁]

顧程笑道:“冇有便冇有,你卻急甚麼,隻談笑罷了。”正巧尹二迎上來,掃了眼一旁的嬌杏,不由打趣道:“雖請了她,卻未想她這早便到了,到了也不與人談笑,隻在那邊眼巴巴的倚門望著,我還道她望甚麼呢,這會兒才恍然,原是望著哥呢,可見這番情義真,哥莫孤負了纔是。”

嬌杏兒服侍著顧程脫了外頭的衣裳,顧程剛要揚聲讓旺兒去家裡拿換的衣裳來,那嬌杏身子一軟已撲進他懷中,仰著一張小臉兒道:“爺這些日子不見奴,真不想奴嗎?縱不想奴,過往枕上那些恩愛*都忘了不成,不是今兒二爺喚奴前來,奴不知何年何月,才氣見著爺的麵呢,奴這番相思如何能解,爺真的不顧憐奴嗎?”說著泫然欲泣,好不成憐。

那販子家裡另稀有房妻妾,連兒媳婦都好幾房了,又是大老遠,本身去了能有甚麼好,再說,那販子年過五旬,雖故意卻有力,那帳中*之事,哪比得顧程,嬌杏兒怎會中意,隻她娘卻勸她:“過了年可都二十了,風月場中的女子,便再貌美如花,過了韶華也跟那將謝的花普通,再難惹人一顧,未若趁著芳華素淨之時,早早尋一個退身步,你莫總想著顧家老爺,想必你也傳聞了,現在他正對勁身邊的丫頭呢,哪另有旁的心機,你等也是白等,不若跟此人去了,也是個成果。”

尹二點點頭道:“弟本說這酒好,想跟那酒坊老闆討上兩壇來,誰知那老闆卻道,釀酒這家也不是端莊造酒的酒坊,一回造出的酒未幾,他也隻得了幾壇,若再想要,需待入秋了,他還正愁呢,那裡能勻出充裕的,死說活說的不肯,白等弟本身跑了一趟,趕巧另有兩壇存項,便多使了些銀錢,於他家婆娘買了來,這酒確得來不易,怎馮兄卻知?”

話說這芙蓉院的嬌杏兒,也稱得上是個才子,隻命不濟,墮入風塵,落了個臭名兒,雖淪落風塵心卻高,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尋個合意之人,琴瑟相合共守百年。

顧程略皺了皺眉道:“卻忘了叮囑她,這有了身子,書瞧多了也傷眼睛,罷了,待我家去再說與她,旁人說了,恐她也聽不進。”

出來到了席間,想起尹二的心機,不免有些堵,便想著試他一試,便尋了個話題道:“這院子清算的劃一,可見弟妹無能。”

顧程伸手扶起她道:“這才幾日不見,怎瘦成如許了,但是你娘打你了不成?”

嬌杏兒聽了,內心格登一下,暗道這事兒雖不假,他卻安曉得了,上月裡是來了個販南北貨的販子,在院中住了幾日,便跟她娘說要贖她家去,她自是不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