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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杜文秀被她撞的一個踉蹌幾乎栽倒,後退一步,扶住身後轆轤歎口氣道:“便是我的,現在你早已嫁人又能如何?這些年我倒是存下幾個錢,轉頭給你一些,也算我的一份心了。”

有石氏這檔子事兒攥在手裡,她若再來胡纏,便用這個勒迫與她,豈不費事,正想著,忽聽院外有腳步聲傳來,那杜文秀忙推開石氏道:“此處不是說話之處,你且家去,待轉頭我自去尋你。”

到了席上,徐苒摟她在身邊坐下打趣兒道:“怎去這大半日,爺還當你掉到廁所裡去了,正要令人撈你去呢。”

話都說到如此份上,徐苒也不好再推委,笑了笑,接在手裡,剛吃了一口,忽覺腹痛如攪,手中酒盞落在地上,她手捂著肚子,彎下腰去,額頭的汗都下來了。

杜文秀聽了,隻覺腦袋嗡了一下,徐苒不由暗樂,心道這□倒是轟轟烈烈,孩子都整出來了,這婦人較著是有男人的,卻不知哪個不利催的,幫人養了十年野種,這活王八當的實在憋屈。

“你,你安知就是我的。”杜文秀這話說的磕磕巴巴,較著有些鎮靜起來,他這話一出口,石氏便憤恨起來,一頭撞過來:“你個冇知己的,到了這會兒,還想不認賬,除了你另有哪個,孩子生下,左臂便有一塊胭脂記,那模樣兒活脫脫便是你的影兒,莫非我還會硬栽到你頭上不成,可有我甚麼好處,你個冇知己的男人……”

想到此,也不免後怕,便道:“你還在千戶府裡唱一年的戲不成,總有個走的時候,到當時,我跟你去便了,現在先不轟動那老王八。”說著,身子一扭靠在杜文秀懷裡道:“你剛說想我是假的不成,這裡反正無人,你我成績功德便了。”

樹後的徐苒心說,癡心女子負心漢的戲碼,真真老套,隻這婦人也是想不開,疇昔那會兒都不顧你了,現在便是找他能如何。

徐苒悄悄冷哼,他還尋本身做甚麼,本身不在,恰好歡愉他的去,站了這大會兒卻感覺腿腳有些疼,便跟著李婆子去了。

石氏聽了,這才放開他,兩人一前一掉隊了小院,這一出去,石氏便道:“當初你是如何說的,不幸我失了明淨的身兒,被我爹一頓苦打,卻還每日倚著門盼你托得媒人來講親,不想你涓滴不顧念於我,走了個冇影兒,你可知,你可知……”說道這裡,想起本身被爹逼嫁與那老徐頭,還拖著個病孩子,過了這些年辛苦日子,眼淚便不覺擠落下兩行來。

雖說石氏現在不似當年芳華,也很有幾分動聽風情,隻是礙著鄭千戶,杜文秀那裡敢要個婦人在身邊兒,再說,還拖累個孩子,這話說與她,恐聽不進,倒不如臨時哄她一鬨,待尋了機遇脫身去豈不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