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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子忙攏起紗帳,接了顧程手裡的燈掌於帳中,顧程微哈腰去瞧大姐兒,隻見側著身兒臉兒朝裡睡的正熟,小嘴微微撅著,也不知是不歡暢,還是動心眼子呢,想是怕熱,中衣脫了,隻穿了肚兜,暴露大半烏黑的膀子,在燈下欺霜賽雪,好似那最好的羊脂白玉,勾的顧程燥火上湧,待要摸上一模,不想大姐兒俄然一翻身臉兒朝外了,一隻腿卻搭在了被外,薄絹兒褲兒腿兒略吞了吞,暴露腳下一雙紅綾子繡海棠花的睡鞋,映著白生生的小腿兒,真真勾人。

郎中不由顫抖了一下,磕磕巴巴的道:“若,若妊婦吃,吃下,不出兩月必定胎死腹中,弄不好便是一屍兩命,啊……”忽被顧程一把推開,郎中踉蹌幾步勉強立住。

“是奴婢,海棠。”一聽是她,顧程不由皺了皺眉:“這般時候你不在屋裡睡覺,怎跑到前頭來了?”接過旺兒手裡的提燈,往上照了照,真是海棠。

海棠暗道,常日三娘可寶貝這些參片呢,讓玳瑁嚴嚴實實收著,除了那日給徐大姐兒送了一包,本身都捨不得吃,這會兒拿出來燒,倒是甚麼原因。

說著一伸手抓住周慧蓮的頭髮,在她耳邊陰測測的道:“你不是要替玳瑁挨罰嗎,爺成全你。”

顧程手指在她裙帶上繞了兩圈,拉起她的裙兒去瞧她裙下,隻見一雙腳倒生的小巧,輕粉高底兒雲頭鞋,裹住一雙巴掌大的小腳兒,比大姐兒的還要小一些,更合了他的心,一邊去脫她腳上的鞋兒,一邊對付她道:“你且說,甚麼要緊事……”說著話兒,把她的鞋襪褪了下去,待瞧見她那一雙裹狠了的腳,顧程不免有些意興闌珊。

李婆子道:“女人若乏困,早些安設吧!”徐苒冇法兒也隻得出來睡了,躺在床上還揣摩如何吃藥,何如李婆子就坐在榻邊上給她悄悄打扇,那意義死活是不出去了。

再說顧程,從書房出來,直往前頭去了,剛進院,便見海棠俏生生立在廊下燈影兒裡,粉頸低垂,娉婷嫋娜,思及前次未及收用,今兒倒恰好。

顧程把荷包接過,倒出裡頭的參片瞧了瞧,恰是常日大姐兒吃的,目光更陰,暗裡咬了咬牙,雖早知慧蓮有些算計,卻如何也冇想到,她敢動如許的心機,昨兒她還跪在地上口口聲聲要讓郎中當眾辯白,不想歸去就毀屍滅跡,真真好一個暴虐的婦人,這些年竟冇瞧出來:“旺兒你速速尋個郎中前來,爺倒要看看,這參片裡到底有甚麼?”

海棠內心轉了幾轉,忽想起昨個徐大姐兒差點兒落胎,爺不還提過這個參片,難不成這參片真有題目,聽著外頭仿似有腳步聲傳來,海棠忙抓了一把參片塞到本身腰間的荷包裡,剩下的仍丟回灶內,閃身出去,跑回本身屋坐在炕上考慮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