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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以往本身拘了她,卻同床共枕恩愛有加,怎就無半點情分留意,這一想竟是個平生所見之冷心冷情的女子,若依本身過往脾氣,這等婦人該好生打一頓板子關起來纔是,何如他偏捨不得,她這一逃便是近兩年光陰,可知他是如何熬過來的。

清算安妥,吃了早上飯,徐苒才問:“怎這半天不見大寶小貝?”

徐苒想他最多弄些時候,還不乾休,卻忘了顧程本就是風月中的妙手,又久未沾婦人身子,積了好久,好輕易開了葷,那裡能草草完事,內心對這丫頭是又愛又恨,愛上來,恨不得把身下人兒揉搓成片兒,吞進肚去,恨上來,又恨不得按住她狠打一頓,愛恨交叉,又是隔了存亡,經年才得重聚,哪會等閒繞她,折騰起來且冇個完。

不捨打,不捨罵更不捨罰,又當如何,也隻如此這般時候,發發狠清算她個利落罷了,思及此,哪還顧旁事,一味癲狂起來,雖癲狂,卻也怕她過後憤恨,又與本身負氣,身下雖狂,卻俯□子砸她的香舌,在她耳邊一聲聲喚著:“大姐兒,大姐兒,爺的心肝兒,這會兒爺瞧你還跑去那邊……乖乖的讓爺利落了是端莊……”心肝兒肉,多少肉麻的話兒絮絮而出,聽在徐苒耳裡,竟不覺勾起了躁動之心。

這一昏再醒來窗外已是老高的日頭,徐苒展開眼,帳中已不見顧程的蹤跡,略動體味纜子,隻覺腰腿兒痠疼,跟不是本身的普通,雖不舒暢卻也利落,並不似之前那般粘膩膩的難過,翻開錦被瞧了瞧,洗了澡也換了裡衣。

她剛掙紮著坐起來,顧程便翻開簾子走了出去,近前攏起帳子,雖滿麵東風,卻有些慚愧的瞧著她:“這會兒覺著身上如何?還疼不疼?”

待婦人立穩,昂首跟旺兒一照麵,旺兒撲通就跪在地上:“真是奶奶,玉皇大帝真把奶奶派下來了……”徐苒見旺兒那樣兒,撲哧一聲樂了:“好些日子不見了,旺管事。”

從帽子衚衕回到顧程置下的宅子,還未到門首,遠遠便瞥見了旺兒帶著婆子小廝,一溜十幾個,在門前候著。

主張盤算,也便不在糾結,把本技藝裡的小丫頭遞在婆子懷裡,細心叮囑兩句,讓旺兒帶著婆子去背麵安設。

顧程目光略閃:“今兒一早我讓旺兒送他們複書都縣去了。”“甚麼?”徐苒一聽眉毛都豎了起來。

徐苒哪料他如此急色,想她久不可事,顧程那物事又粗長腫脹,這一入出去那裡生受的住,忍不得呼痛,手臂撐起便來推拒。

旺兒最是個會瞧眼色的,再說,這時也不消想了,他都替爺憋得慌,這一晃可不都近兩年了,身邊連個服侍床笫的丫頭都冇有,院中粉頭也不見沾沾身子,以往誰想爺能如此,可一個大姐兒就把爺的魂兒都勾了去,此人魂兒都冇了,剩下的豈不是行屍走肉,還好老天有眼,不然,爺這後半輩子真這麼過下去,他們下人一邊兒看著都醃心,這會兒爺內心不定多急呢,也不知奶奶受不受得住,隻這也不是他一個下人操心的事兒,他儘管照顧好女人少爺是端莊,虧了祖宗保佑,顧家終是有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