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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程挑挑眉道:“誰耐煩當這個官兒,若不是忌諱你在他手中,爺早掛冠去了。”

說著歎口氣,低頭在她小嘴上非常纏綿的親了半日,又乾脆道:“卻爺這些日子總想,若冇你這個朋友,爺又當如何。”

半晌纔回過味來,不敢置信的轉頭,徐苒掃過他呆呆的神采,不由皺了皺眉道:“趕了幾天路,累死了,早曉得這麼遠,我死也不會來。”

顧程是火遮眼,那裡還顧得甚麼,隻折騰的儘了興,方覺身下人兒半晌無聲,倉猝撤了身子,把大姐兒摟在懷中,見那裡還能有聲,早暈疇昔了,卻仍咬著牙,跟他犟著呢。

到了府衙門前,顧程用大氅的兜帽擋住她的臉,攬抱在懷裡,下車直往本身住處行去,他住的是個清淨小院,正三間房,東西配房,旺兒剛有事冇跟去,卻得了信,曉得爺相思難耐,早讓人備下熱湯在屏風後。

白等徐苒經受不住,攬著他的脖子奉上紅唇,軟著聲兒道:“顧郎,苒兒實在生受不住,你且饒過苒兒此次可好?”

顧程在徐州府衙快待不住了,任他多大本領算計,若對方是九五至尊也全無勝算,想起這些,顧程就不由咬牙切齒,大姐兒當真是個招人的,統共冇出過幾次門,就招惹了幾個野男人返來,跑到徐州放糧賑災倒無所謂,他是怕皇上這招調虎離山之計成了事。

顧程那裡還管甚麼粥棚,歸正他就是個搭頭,管這差事的是烈風,他丟開世人,幾步過來,上了馬車,叮嚀進城回府衙,把徐苒按在懷裡,就來砸她的唇,砸,吮了不知多久,才放開她,從上到下打量她一遭,俄然冷哼一聲道:“穿的甚麼衣裳?”

烈風出去就看到他這副陰沉沉的神情,目光閃了閃,顧程瞥見他,瞧了眼那邊架上的沙漏,曉得該到了巡查粥棚的時候。

一邊道:“是爺的不是,大姐兒莫惱,爺內心吃味,折騰了心肝兒,爺任打任罰,隻大姐兒莫跟爺彆扭了可好,前頭一彆經年,方纔相逢卻又分開,你那裡曉得爺內心有多怕,怕這世事無常,怕我們伉儷再無相見之日,爺這一番相思之情,卻與何人說,另有大寶小貝,爺這些日子竟未睡過一宿囫圇覺,大姐兒倒好,在宮裡跟皇上花前月下,爺怎能不恨,你說爺怎就攤上了你這麼個朋友,……”

不想顧程不聽還好一聽,忽想起上回朱翊偶然中喚出一句苒兒,頓打翻了醋罈子,酸氣滿胸,哪會心軟,反更加狠上來,把她的身子翻疇昔,讓她撐在窄榻上,從後入將出來,又重又狠,徐苒忍不住哼了一聲,卻被他握住腰身,一氣兒狠弄,弄到厥後徐苒也恨上來,曉得這男人是成心清算她,她便再告饒也冇用,且她的性子,求一回已是極限,折騰不過他的力量,便咬牙忍著,一聲不吭,由著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