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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不免有些擔憂,卻又轉念一想,總想今後,日子還過不過了,她自來不是個被動之人,既現在決定跟著他,卻要主動一些纔是,那誰不是說過,婚姻需求運營,挾住顧程在手心或可保個安生,他若真敢尋彆的婦人,她抬屁股走就是了,歸正現在孃家也有,背景也有,怕他何來。

顧程哭笑不得,一伸手握住她的手,奪過匕首丟在帳外,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咬著牙道:“真真讓爺寵的冇邊兒,床榻之上敢跟爺動刀子,不降服你,真要翻上天去了。”說著舉著她兩條腿兒,狠狠入了出來……弄了半宿才放過徐苒,拿了布巾與她清理潔淨,重穿了小衣,摟在懷裡道:“到了這會兒,大姐兒怎還狐疑爺,除你以外,何曾有第二個朋友,值得也如此。”

顧程道:“一家人,說這些做甚。”

小丫頭一哭不要緊,大寶也咧開嘴哭上了,張動手也讓徐苒抱,徐苒隻得騰脫手來把兒子又抱了過來,哄倆小傢夥,抱了一會兒就有些吃不住勁兒,顧程從她懷裡把大寶接了疇昔,大寶先頭還不樂意呢,顧程低聲哄他說:“娘累了,抱不動大寶,爹抱大寶好不好?”

想到此,笑一聲道:“好,好,爺出去還不成嗎。”徐苒目睹他真出去了,才寬衣解帶,車裡被這廝折騰了半日,總覺的有些不利落,徐苒一邊沐浴一邊想,雖說顧程這會兒對她百依百順,就他阿誰浪蕩性子,難保今後如何。

隻徐苒到未想到,這一天都冇過呢,兩人好輕易修好的乾係,又生了嫌隙,啟事便是張青蓮親送至的五百兩銀子……

保生應一聲道:“姐夫大恩,保生一輩子都難償的。”

徐苒見閨女小臉兒急的通紅,一伸手把她接過來,小丫頭終究趴在媽媽懷裡,聞到媽媽身上的味道,小鼻子抽了抽,小手在媽媽臉上抓了抓,剔透的眸子轉了幾轉,便潤上一層晶瑩的水霧,小嘴癟了癟,金豆子就掉了下來,揪著媽媽的衣裳哭的好不委曲。

徐苒走前兩步邁過門檻,略側身子掃了背麵的顧程一眼,他懷裡抱著大寶,正跟保生不曉得說甚麼話兒呢,皺著眉頭,徐苒瞥見他唇上那兩撇鬍子,有些嫌棄的皺了皺鼻子,也不知如何想的,倒留起鬍子來。

正美著,忽身上人兒頓住身形,顧程正在美處,斷在這當口豈不要了他的命,他展開眼,卻不由唬的一身盜汗,隻見大姐兒坐在他身上,不知從哪兒弄了把寒光爍爍的匕首,她身子微抬,那匕首抵在他的物事上。

□當前,顧程哪還顧得旁事,撲過來按著她兩條烏黑的膀子,就要親嘴,誰知被她頭一偏避開,身子一縮,掙開他的鉗製,躲在一旁,道:“車上被你折騰半日,這會兒身上還倦著呢,消停的睡纔是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