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雞飛狗跳今後,爹終究找到了訣竅。 今後殺雞,爹直接拎著斧子就上了,一斧頭下去,再堅固的雞脖子也會被砍成兩段。不但如此,那雞頭還常常飛的不見了蹤跡。以是我爹殺雞,不幸的雞老是身異處不得好死。這也成了我家一個傳播甚廣的典範笑話。
“走,跟我一起去!”爹黑著臉,拎著壺對我說。
“……”爹冷靜的拎著壺一小我出去了。不一會兒一聲雞的慘叫傳了過來。揣摩著雞該殺完了,我從速跑疇昔瞧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