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我這樣徹底[第1頁/共1頁]
第一次,他冇有在她的身材內裡留下他的陳跡……而是射發在她的後背,他毫不躊躇地抽離,冷冷地看著她後背,“沈信譽,如果你也曉得疼,你該明白,你賜與到我的疼,要比你現在接受的疼千百倍。”
隻要擄諒,隻要獎懲。
隻是方纔他忍不住回房時,在房門外,聽到她的哭聲,貳心還是抽疼的。
眼淚從她眼裡溢位,她哭得無助極了。
他這算甚麼?強bao嗎?
不是如許的,不是如許的……
顧容旭翻過她的身子,不讓她有半絲的喘氣,一下一下地添補,像是泄憤,像是證明。
顧銘旭曾經諷刺他,像極了當代的暴君,為寵妃不顧統統,乃至將他比成周幽王……
沈信譽想開口,但是他卻俯下頭,吻住她的唇,讓她連開口的機遇都冇有。
為她,他不在乎動用手中的權勢,隻要她喜好,就算擾民,以公濟私他都無所謂。
統統都是獎懲。
“沈信譽,以你來講,我到底算甚麼?”他鹵莽扯下她的長裙,精美崇高的裙子硬是被他大力的扯裂。
扯下她最後的遮衣,底子冇有前戲,他強行進入。
連被單也冇有裹上,後背仍殘留著他的精……液,他強bao了她。嗬嗬。
他不在乎,因為他隻在乎的隻要一個。
書桌旁的一瓶洋酒被他喝掉了大半,他卻還是冇有半點的醉意。
沈信譽疼得眼淚飆出,“不要。”
他竟然對她做了那麼過份的事,但是,他不想報歉。
他甚麼時候分開的,沈信譽不曉得,她隻是趴在床上。
力道帶著肝火的沉重,沈信譽想掙紮,雙手卻一樣被他單身的按著。
“疼。”她哭著喊。
他身下的沈信譽,隻要她,隻要她讓他在乎得甚麼都能夠不在乎。
她掙紮,他卻不因她掙紮而罷休,她的手腕被他壓抑得轉動不得。
但是……她卻如許對他。
顧容旭躲在書房裡,頭髮上仍掛著沐浴過後的水珠,穿戴裙袍,他呆望著窗外的花圃。
他柔情的雙眼此時隻要氣憤和哀思,“沈信譽,你竟然這麼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