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頁/共4頁]

“你說他是甚麼種類的魚啊？”榮琰盯著鮫人的尾巴問。

“狗子？”

“就是……”榮琰撓了撓頭，他也冇訓過狗，不曉得訓狗的章程。但是此人夙來自傲，固然不懂卻也胸有成竹般開口道：“等他從缸裡出來了，你就拿個小皮鞭在中間盯著，他如果聽你的話，你就喂他一條魚，他如果不聽，你就拿小皮鞭抽他。”

“就冇彆的嗎？”

“公子可真有目光，勞煩兩位移步同我去將買賣的契書簽了，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冇去哪兒。”

“黑珍珠？”

“哦，那你一會兒陪我看賬簿。”

“甚麼樣的小狗？”

“啊？”江羨魚這才反應過來，看茂發琰道：“差點忘了，我冇處所養啊。若我姐看到我弄了這麼個妖怪歸去，必定要打死我。”

“府上有肉骨頭，不帶著幾塊疇昔？”江幕輕問。

琉璃缸太大，搬不進屋內，隻能臨時安設在院子裡。

“好。”江羨魚乖乖去廚房弄了幾塊肉骨頭包上，這纔出了府。

“你彆胡說，那都是河裡的魚，他但是海裡的。”

“有點太瘦了，我得先給他養得白白胖胖的。”江羨魚說。

琉璃缸內一向無動於衷的“鮫人”，終究在此時忍不住擰了擰眉，目光淩厲地瞥了一眼正絞儘腦汁想給他取個“賤名”的少年。

那伴計眉開眼笑地在前頭帶路，榮琰則用力兒拽著江羨魚的衣袖，那意義讓他沉著一點。

“不難的。鮫人道情和順，公子隻需耐煩庇護豢養，假以光陰必能將其調.教好。”那伴計說罷又問：“敢問公子家住那邊？小人這就讓人將那鮫人連魚帶缸一同送到府上。”

“呃……像個女人的名字。”

“是嗎？”江羨魚將信將疑。

“我曉得，那鮫人不就是魚成了精變的嗎？”

後齋這買賣的過程並不煩瑣，兩邊簽書畫押，劈麪點過了銀票，買賣就算是完成了。這鮫人希奇是真希奇，貴也是真的貴，用去了江羨魚足足大半年的零費錢。

“我……我隻是被尿憋醒了，不想持續睡了。”江羨魚扯謊道。

“你快給他取個名字。”榮琰發起。

“就是一條……黑狗。”

“黑魚？鯰魚？”

江羨魚又想了想，俄然靈機一動：“不是說賤名好贍養嗎？他是海裡的東西，本來就不好養，要不給他取個賤名？”

江幕輕目光在他身上一掃，問道：“你倆又乾甚麼好事了？”

“行行行，你的魚你說了算。”榮琰說著看了一眼江羨魚帶來的東西，問道：“你如何還帶了肉骨頭啊？給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