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孽情[第4頁/共4頁]
不幸晉樞機被折騰了一夜,身下還淌著血,雙腿不竭打抖,趴都趴不住還要陪他下棋。那一弈,直熬了一個多時候,商承弼步步緊逼,晉樞機節節敗退,可勝者偏不一鼓作氣,反到處留下餘地,敗者也並非潰不成軍,還偶有妙著得救,到得最後,終因晉樞機體力不支而結局。商承弼望著這名滿江東的佳公子,“朕知你才貌雙全、文武皆精,必不甘做那麵首禁臠——”
他本就殘暴,現在更是凶惡,欲勢抽揷彷彿要將晉樞機生生碾碎,晉樞機吃痛,霧普通的雙瞳氳出水氣,那粒血痣卻平增多少含混的妖嬈。他緊咬銀牙,雙眉黛如遠岫,玉麵微暈春煙,似是勾引,又似銜恨。
晉樞機臉上全無赤色,可想來也感覺再慘不過如此。商承弼對他倒還算和順,趁內侍數子之時便帶他去清理。他貴為天子,除了偶有獵奇同孌童交歡,倒也不好男風,更未曾幫誰摒擋過這般肮臟。現在一時髦起將晉樞機扔進水裡拾掇,待撈出來時他倒像是比剛纔還要蕉萃。商承弼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竟對這個叛臣孝子格外在乎,甬徑密閮中的肮臟,哪怕是內監也不準脫手。那幽深的暖徑、粉嫩的香泬,顛末昨夜一番縱意,他是再捨不得讓彆人碰的。晉樞機被他按在池邊,用手指捅挖了幾遍,折騰地出氣有入氣無,若不是長年習武身子安康,恐怕明天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裡。好輕易清算的差未幾了,回到那龍床軟帳,內侍便報說世子輸了三十七子。晉樞機自十三歲起就再未輸過棋,明天雖說是狀況不佳,但也曉得商承弼已決計容讓。他羞慚難當,隻等著商承弼說出罰約。不想商承弼又將他身子翻了過來,晉樞機冷冷一笑,曉得此人又要開端瘋,固然驚駭,到底願賭伏輸,隻狠咬住了牙。
晉樞機悄悄躺在暖帳中,等商承弼沐浴返來,便替他讓出了半床錦被,商承弼將他攏在懷裡,“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