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明路[第3頁/共4頁]
當下三小我兩輛車一前一後往荔園開去。到了荔園,要了個精美的小包,坐下以後,趙長風找了個由頭,拿著電話分開了包廂,找了一個僻靜處所打電話給副秘書長餘秋山:“老餘,你頓時想體例給我搞一套好一點的酸枝木古傢俱。”
“最多給你兩天時候。”趙長風板著臉說道,“如果找不到,你看著辦吧。”順手就掛斷了電話。
小包廂裡,何承明正和梁山路在嘀咕。
“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能夠搞到立即送來。”趙長風說道。
趙長風笑了笑,說道:“奉迎老爺子,一件東西就夠了,歸正他家閨女早就被哄到手了。”
梁山路無法,說道:“酒就不喝了,瓷器方麵的知識倒是能夠和趙市長交換一下。”
何承明笑了笑,說道:“彆人做能夠難度大,但是我這個小老弟既然做,我看也不會有甚麼難度,你這邊先放一馬再說。”
梁山路雙眼灼灼發光,點頭晃腦的,完整沉浸在本身的陳述當中,真有的酒不醉人瓷醉人的感受。
“如何樣,老梁,看到了冇有,我這小老弟但是實誠人啊。”何承明捅了一下身邊的梁山路,“如許的人現在但是越來越少了,我們可不能讓誠懇人虧損啊。”
“憑我多年的研討,發明大多數清初之前的古瓷器,隻要釉麵儲存傑出,手感都會有點‘軟’,摸上去特彆舒暢,大要彷彿鍍了一層膜。新仿的或近當代的,手感就會有點‘硬’,冇有那種舒暢感。甚麼叫‘軟’?甚麼叫‘硬’?用言詞很難申明,隻能舉例:手摸玻璃、光滑的金屬大要,那種感受為“硬”,手摸標緻而厚厚的漆膜,那種感受就是‘軟’。如果是出土古瓷器,因為環境等啟事,釉膜遭到粉碎,固然冇有那種舒暢的‘軟’的感受,但它倒是津潤的,乃至有的有點像觸摸陳年鹽缸的感受。如果是野生作舊的,絕冇有那種津潤感。就連胎體,真東西摸上去也會有津潤感,棱角部分也會感到光滑。即便是破瓷片,隻要年代長遠,摸上去也冇有鋒利感,決不會刺手。”
趙長風雙手捧著玻璃杯說道:“兩位帶領,剛纔小弟有所怠慢,這裡向兩位帶領賠罪。”
梁山路心中也是吃了一驚,他前麵聽趙長風說自罰三杯,覺得就是淺顯的小酒盅,三杯也不過一兩,罰了不算啥。卻冇有想到,趙長風竟然用三隻大玻璃杯來認罰,這個有點太……他本來想禁止,心中一動,卻停了下來,隻是看著何承明。
“哎,舉手之勞,趙市長既然信得過我這雙老花眼,我又如何敢不極力?”梁山路笑著和趙長風一碰,兩小我都是一飲而儘。
梁山路把捲菸在桌麵上頓了兩下,沉吟著說道:“即便我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