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穀底[第2頁/共4頁]

“大帥！你如何啦？你掉進煤球坑了嗎？”看到他這個模樣，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轉頭一看，差點冇把我嚇死！

一向昂首看著，正感受脖子好酸。俄然感受背後一陣發陰。

大帥又是一陣不住的點頭。

我走近一聽，差點冇噴出來。

合法我看柱子看得努力時，身後彷彿一向有聲音！

我不由地往上看了疇昔，固然祂的瞳孔是畫在眼球中間，實際上講祂應當是目視火線，但我站在底下昂首望，卻能感遭到祂正低頭看我，並且彷彿並不是一個假人，這眼神明顯裝滿了寂靜，崇高，另有馴良。

哇！好亮！彷彿眼睛一下子適應不了內裡的天下，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這裡到底是那裡？等漸漸適應後，發明屋外的天下一片紅色，我都看不清前麵到底是甚麼路，或者，是路還是海還是山……隻瞥見白花花的一片……

“雁兒……雁兒冇事吧！隻要雁兒好好的，我甚麼都情願……”大帥含著淚喃喃自語。

“但你看地上刻的字”，我指了指我們各自的正火線空中上：“就刻在我們跪下的這塊處所的正火線，並且剛好與我們跪的大小麵積不異，彷彿這個是姓名牌，規定好了，這個處所是我跪的，而阿誰處所是你跪的！”

“你腳如何啦？”我說著就上前捲開他的褲腳管。

但是，有三樣東西擋在我前麵，那麼粗的柱子！起碼要兩個成年人才氣抱得過來！猩紅色的，摸上去還挺粗糙！再往上麵看，這柱子的確直衝雲霄！看不見頭，到底有多高？模糊還瞥見，在最頂上有縷縷青煙在裊裊上升。

啊……骨頭全散架……不能動！滿是灰！嗆得說不出話！

“大帥！”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大帥黑不溜秋一個土臉灰腦得從雕像前麵彎著腰漸漸一瘸一拐走了出來。

我用手一摸臉，公然，滿是灰，頭髮上也都是，不過，我的重視力在大帥的腿上！他一隻腳站在地上，另隻腳始終縮著，冇有鞋子，褲腳管長長的掛了下來。

我用力站了起來，看了看一股黴味的四周，角落裡滿是蜘蛛網，地上的灰起碼有幾厘米厚，就一間如許小小的破屋子，內裡空蕩蕩的，前麵一堵牆，牆的兩邊是各有門。我一手撐著腰，咬著牙忍著滿身疼痛向門這裡走了出去……

俄然，一陣大風吹來，頓時捲起地上的灰塵，垂垂暴露本來的水泥地，我和大帥相互抱著頭，灰塵實在太大了，這一陣風吹地彷彿把全部寺廟都洗了一遍。

“對了！”我俄然說：“我想起來了！我是被姍姍推下山崖的！大帥，你是掉進了山洞裡的一個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