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很快開車到了神經病病院,和雁兒一起手挽手走在風景如畫的院內,真是舒暢,好久冇如許了。隻是,現在雁兒和姍姍彆離在我兩邊,各自挽著我的手臂,我如何感覺本身像個被押行的犯人?
“嗬嗬,真獵奇你們這類特彆人類的大腦,走路走一半也會笑的”姍姍在我一邊說。
我本能的尖叫,並用力擺脫她們的手,蹲了下來,抱著膝蓋,埋著頭,滿身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