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病院裡為甚麼有冷庫呀?放藥的?”我往他身邊挪了挪,寒氣一嚮往我身上鑽。
“嗯,我和你一起去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摸乾脆的問他。
“冇事,嗬嗬,對了,剛纔你一小我在那邊乾嗎?不會是他殺吧?”
到了湖邊,看到了前次的那張長椅,我又坐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往中間看看,這下冇有甚麼奇特大叔了吧,提及前次阿誰跳湖他殺的大叔現在不曉得如何樣了,但願他已經病癒和家人在一起了呢。
“但你腿上那麼多血,如許……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