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四章 簡單粗暴的解決辦法[第2頁/共3頁]
楊宇霆雖以托孤老臣自居,對少帥不太恭敬,乃至有“廢立”的詭計行動,但大局已定以後,楊宇霆早就頒發通電,號稱:“宇霆忠不出位,隻知營私守法。漢帥為大帥之令嗣,擔當父誌,名正言順,吾從漢帥,如驂之隨靳也。”
楊宇霆用的這個成語非常得當,幾匹馬一起拉車,張學良是領頭的頭馬,我是跟在你背麵的那匹馬,定位很精確。
前幾天日本特使林權助親來瀋陽,對張學良講了一個日本戰國期間的故事――豐臣秀吉的遺子被德川家康殺身篡權,並警告年青的少帥多多留意,以防萬一。自那天起,張學良就顯得疑神疑鬼,坐臥難安。
他的兩個職務都很犯少帥忌諱。奉軍總參議,就還把握著軍權,兵工廠督辦,便能夠隨便要錢費錢,即是在錢櫃上裝了個後門,也把持著財務大權。
高紀毅前幾日拜見張學良。李天宏偶然入耳到一句話,高紀毅當時拍著胸脯說甚麼“殺人的事說辦就辦,說辦不辦必留後患”,彷彿在鼓勵少帥乾甚麼。
1928年的夏季不測的枯燥,幾個月片雪未下,直到農曆三九頭上,陽曆新年來到的時候,才迎來了一場世人盼望的大雪。
現在死光臨頭,楊宇霆心機俄然非常敏捷,想到了此中的犯諱之處。
楊宇霆和常蔭槐嗚嗚喊叫,錯愕不已,早有兵士上前用布條矇住他們的嘴巴,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仍然不敢信賴年青的少帥會下毒手!
“肖軍長,我從張總司令那邊接的號令,楊宇霆和常蔭槐禁止國度同一,當即履行極刑!”這個聲音好熟諳,彷彿是警務處長高紀毅的聲音。
不等楊宇霆和常蔭槐做何反應。有人已經搶步上前,彆離把他們二人摁住,將胳膊擰到背後,扣了起來。
“煩躁?煩躁!哼,哼,哼哼哼!”張學良肝火沖沖地反問一句,又失控地連連嘲笑幾聲,嘴唇卻微微咧著,暴露緊咬的牙關,神情有些崢嶸。
“冤枉,冤枉!你們是誰?我要見張總司令!”
這場大雪一下就是三天,彷彿一台天然的氛圍潔淨器,將暖冬中猖獗的細菌病毒十足殺死,為越冬的莊稼披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六合間也彷彿乾淨了很多,再加上打雪仗、堆雪人的孩子興高采烈的,奉天城中平增了三分喜樂的氛圍。
門扇在他背後無聲無息地關上了。
奇特的是,這幾名流兵擒住了他們以後就冇有下一步行動,楊宇霆和常蔭槐都是一陣莫名其妙,哪怕就是要取他們的性命,主事之人也該現身了。
靳,這個字還在用,但隻用在姓氏上,這個字的本義指的是套在轅馬胸前的皮革,因用作夾轅兩馬的代稱,換句話說,指的就是最靠近前輪的那匹馬,也就是領頭的那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