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抓了我又如何[第1頁/共3頁]
“就算我想買凶殺人或是其他甚麼,但現在都還冇來得及做,想治我的罪?你有證據嗎?”
被眼神威脅之的幾人縮了縮脖子,溫馨了半晌。
容久沉默而調侃地打量了他一眼,像是要被氣笑了:“那恐怕要讓你絕望了,本督確切冇阿誰籌算。”
平時府衙牢房裡隻關著幾個偷雞摸狗的小偷,和挑釁惹事的刁民,現在一下裝進百八十號人,頓時人滿為患,熱烈得很。
而那些常日跟著潘靖,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的官差們一個個都蔫頭耷腦,深知命不久矣,恨不得夾緊尾巴做人。
說著,他刀尖微抬,便想結束這段笨拙的對話。
錢東林做的樁樁件件已是鐵板釘釘,他哪來的自傲感覺本身還能順利脫身?
聽到這話,沈鶯歌不由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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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一個錦衣衛早就看他不爽,方纔還想拉攏容久拉他一起下水,現在目睹不成,又說這些有的冇的,頓時心頭火起。
是以他麵色一寒,便要抬步上前。
“財神爺”腰纏萬貫,除了能扔幾個銀錠子金葉子教唆彆人乾活,本身當然是冇甚麼武功的。
潘靖的屍身被抬回府衙後,頃刻引發軒然大波。
她又張望了半晌,半途還不得不上馬對付了兩個企圖膠葛的殺手,一片廝殺聲中她聽不清他們在說甚麼,但僅憑氛圍判定,也曉得錢東林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再度比武的過程中,玄衣男人還想如法炮製當初花麓他們被圍攻時的脫身之法——操縱煙霧混合視野,趁機帶人逃竄。
——像極了錢東林充當老好人,借給他們銀子,勾引他們持續坐到賭桌旁時的模樣。
連旁人都能聽出話中的暗含之意,容久又怎會不明白。
除此以外,錢通判不見了。
他神情平和的不像是身處監獄,倒像是坐在來去自如的堆棧裡。
沈鶯歌趕緊跑了疇昔。
而這個答案,很快便發表了。
錢東林是典範的販子模樣,體型富態,滿麵紅光,腰間一根白玉腰帶將他勒成了其中間細兩邊鼓的胖葫蘆,平時他為人馴良,臉上老是帶著點令人靠近的笑意,看起來與年畫上的財神爺有些相像。
小偷和刁民被拾掇到了一起,這些人看熱烈不嫌事大,不知死活地在隔壁牢房探頭探腦,試圖從那些殺手口中扣問一二。
可現在,錢東林輕飄飄的一個行動就讓玄衣男人停下了行動,比聖旨還管用。
錢東林一頭磕在地上,腦門頓時就見了血。
容久橫眉冷目地睨了那錦衣衛一眼,忿忿不平的人頓時偃旗息鼓,老誠懇實退到一邊去了。
誰也不知他是何時分開的府衙,又到了那裡去,錦衣衛將府衙翻了個底兒掉,都冇找到半小我影。
這話說得好一通夾槍帶棒,玄衣男人頓時就有些掛不住臉麵。
不遠處的沈鶯歌望了他們半晌,看到容久明顯占有上風卻俄然停手,不由得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