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故意刁難[第1頁/共3頁]

見狀，衛柔也順勢朝戚憐月福了福身，不卑不亢道：“臣妾失禮了，請貴妃娘娘包涵。”

她稍稍側身，擋下了戚憐月的目光：“戚貴妃，賢妃向來心性樸重，快人快語，這一點不止你我，就連陛下也是曉得的，何況，若真要論出個僭越之罪來，在場這些人中第一個該為此賠罪的也不會是她……”

是以，哪怕現在她說話還是柔聲細語，端倪含笑的模樣，但骨子裡透出的凜然威壓還是不容小覷。

除卻這些，她一樣有著右相佳耦的進退有度，剛毅勇敢，不然這些年也坐不穩皇後之位。

麵對她的賠罪報歉，戚憐月冇有半點寬大豁然，她眼底暗色深沉，刀子似的目光在麵前兩人臉上颳了一遍。

就在一觸即發的關頭時候，中間俄然橫插進一道明朗男聲。

“……是，臣妾也看到了。”

呆愣的宮人們這纔回神，趕緊應了一聲，忙不迭地小跑分開。

那番話對麗嬪來講或許是說者偶然，她倒是聽者成心。

衛柔收回將宮女拉到身後的手，抬手抹過臉上血痕，看著指腹感染的猩紅赤色，她反倒笑了。

可惜她始終離得有一段間隔，不消武功或暗器，底子不成能在那短短一刹時脫手禁止。

“貴妃娘娘這是做甚麼？”

現在戚憐月要明著捏造人證，就算那小宮女從未做過，一盆臟水潑上來，她也是百口莫辯。

本來這一巴掌竟是賢妃娘娘替本身挨的！

那一巴掌本就是衝著下人去的，是以戚憐月動手一點都冇包涵，衛柔的臉頰頓時高高腫了起來，

麗嬪不由得低下頭，避開她的目光，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

戚憐月冇來得及回神，反倒是回身看到這一幕的陳明薇最早反應過來。

陳明薇可貴動了怒容，臉上笑意儘褪。

麗嬪隻得恭敬回聲：“……謝皇後孃娘教誨，臣妾必然服膺。”

一時候，宮道中的氛圍都彷彿已經凝固。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世人皆是一震。

“戚貴妃，你既說她失禮，總要拿出個證據來，不然無緣無端脫手打人，成何體統？”

她冇了方纔泰然安閒的模樣，吃緊走到衛柔身邊，想要看看她臉上的傷勢，卻有些無從動手。

經年腐敗的傷疤從未癒合，常常想起，便叫她肝腸寸斷，哀思欲絕。

她和順慣了，常日又待人馴良，時候一久，很多人便不自發地忘了，她也曾是右相府獨一的大蜜斯。

啪！

戚憐月嘲笑一聲：“證據？好啊，那我便找出個證據來，麗嬪，方纔你也看到了，對嗎？”

她確切一向因為沈闕冷待沈蘭措的事難以放心，但更多的，倒是因為深深掩蔽在心中的沉屙痼疾。

這話說得便有些“寬以待己，嚴以待人”了，不過戚憐月的行事風格一貫如此，在場世人也並不覺對勁外。

陳明薇麵露焦心，轉頭厲聲道：“還不快去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