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第1頁/共5頁]
斬草需得除根。
“不敢有半點虛言。”秦璟終究抬開端,“父王曉得胡騎本性,還請三思!”
當然,能做成這件事,單憑於氏毫不成能,背後牽涉的高門權勢和朝中官員,一個巴掌都數不過來。
“我曉得了。”秦璟調轉馬頭,方向卻不是□□,而是距於府不遠的一處宅院。
見到於氏的了局,來人腿肚子發軟,不敢有半點驕易,當即翻身上馬,拱手施禮,以“將軍”稱呼秦璟。
冇乾係,在場人這麼多,總有機遇。
無關邊幅,隻論氣質,這一刻的張參軍竟同賈舍人有幾分類似。
於氏出身青州,之前舉家來投,不但奉上大量的糧草金銀,更向秦策送了美人。
秦璟回城當日,兩姓豪強前後滅門,家人儘被搏鬥,家宅蕩為寒煙,引得滿朝震驚。
可惜秦璟下定決計,就算秦策親身來,也一定能“救”下於忌性命。
來人一起疾走,未到近前就被馬隊攔住。麵對染血的刀鋒,目及各處屍身,實在不敢硬闖,隻能揚起聲音,但願秦璟妙部下包涵。
於忌是全數出於私心,還是想藉機為陰氏報仇,對秦璟來講並不首要。
推杯換盞之間,讚美秦璟豪傑蓋世,此前軍功彪炳,連下鄴城長安;今又大破柔然,令秦氏之敵聞風喪膽,實是智勇雙全,人間罕見。
直到大火燃燒,城內傳得沸沸揚揚,世人聽到馬蹄聲都繃緊了神經,秦璟才命令罷手,率兩百馬隊馳向□□。
體例的確蠻橫,卻相稱有效。
這些人能對劉夫人動手,何言他日不會威脅到秦策?哪怕能夠性小之又小,一旦思疑的種子埋下,就不成能等閒消去。
“諾。”
聽到男人的慘叫,府前健仆如夢方醒,大喝一聲,舉起兵器就衝要上前。
秦璟再次張弓,箭尖對準於忌。
“兒部下的兵,彆人掌控不了。”秦璟視野低垂,恭敬還是,環抱周身的煞氣卻濃烈數分,彷彿變得無形。
“莽寇?”秦璟再次嘲笑,一字一句道,“是又如何?”
“於氏本籍並非青州,而是南陽。”秦璟看著於忌,聲音冇有太大的起伏,卻讓人冷徹骨髓。
無需秦璟命令,隨他入城的馬隊同時長刀出鞘,不消半晌的時候,府前的石階已被鮮血染紅。重傷未死的健仆倒在地上,慘叫-呻-吟。馬隊早風俗如許的場麵,乾脆利落的又補上一刀。
被張廉搶先一步,夏侯岩怏怏的坐了歸去。看向劈麵席中,抬頭飲儘一觴烈酒,舔了舔嘴唇,目光如同凶狼。
火把一根接一根撲滅,馬隊連續上馬,手持火把走進府內。趕上惶恐逃出的於氏家人,冇有任何憐憫,舉刀就砍。
秦璟拉住韁繩,俯視仰倒在地、一息尚存的男人,冷聲道:“於忌,當初你暗害家母,可曾想過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