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金盆洗手[第3頁/共4頁]
劉正風見到曲非煙這幅模樣,也放下心來,他和曲洋來往之事,犯了兩家的大忌,傳出去了,不但五嶽劍派饒不了他,就連日月神教也要追殺他們,故而兩人來往之間極其隱蔽,也不能讓其彆人曉得。
“盟主令旗?”劉正風沉吟道:“左盟主德高望重,他派盟主令旗來此,必有要事!”
憑兩人這類過命的友情,要曲直洋的孫女被拿捏在仇敵手裡,他也隻要拚了這條老命,捐軀救她出來。
曲非煙獵奇的看了黑衣人一眼,又驚又佩的看著陳昂,能在數十丈外,一鏢射中暗藏的妙手,不說這眼力,光光暗器上的工夫,就比她強了不知多少,比起她爺爺也不遠了。放眼江湖,弱冠之年能有這本領的,實在是鳳毛麟角。
曲非煙這時也上來澆上一瓢冷水:“我爺爺也傳聞了這事,才帶我倉促跑來這裡,劉爺爺,他可冇有騙你,嵩山派確切要對你倒黴。”
“彆慌,把袖裡的軟劍藏好了,我們是友非敵!”陳昂笑道,攤開雙手,表示本身並冇有兵器,“劉先生知不曉得,就在這衡山城內,嵩山十三太保中的丁勉、陸柏、費彬,帶著五嶽劍派的盟主令旗藏了起來,你說他們來這裡,有何要事呢?”
劉正風倒吸一口冷氣,這黑血神針細如牛毛,直徑不過微毫,放在手上不細心瞧,都發明不了,平常微微一用力,纖細的飛針就會扭曲斷裂。即便以曲洋之能,精修數十年,也難以在它上麵用力,隻能用內力以漫天花雨的伎倆打出一大叢,在針上施以劇毒,才氣包管能力。
隻是這根飛針,並不是以曲洋漫天花雨的伎倆射出,而是純以手勁,釘入實木當中,一個三寸的牛毛細針,隻餘一毫的針尾露在內裡。劉正風一掌拍在細針中間,掌勁一吐,飛針就倒射出來,但已經斷成兩截。
那弟子一愣,抱拳恭敬道:“冇見著嵩山派的師兄!”
定逸師太聽到中間的人如許說,不由麪皮一抖,波瀾不驚的臉上也失了淡定,她看向陳昂逢人就能打個號召的模樣,嘴角一陣抽動,引得中間的門徒迷惑的看過來。
見著這一幕,劉正風悚然大驚道:“賽神醫,不知你為何要引我到這兒?又為何帶著我家侄女?”手上卻偷偷地扣下一柄遊絲長劍,悄悄警戒。
本日是衡山派劉正風大俠“金盆洗手”的正日,衡山城裡一片喜氣洋洋,五六百位遠客流水般湧到,五嶽劍派其他幾門的同好,江湖上一些很馳名聲職位的大豪,乃至是一些不三不四之輩前後到來。
劉正風朝世人拱了拱手,推拒了定逸師太的一番美意,捋起了衣袖,伸出雙手,便要放入金盆,大廳中人聲熙攘,都在為他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