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晨練[第2頁/共3頁]

“咪嗚~咪嗚~咪嗚咪嗚嗚~”小老虎一邊歡暢的跑在最前麵，一邊和著葉朔的調子咪嗚亂叫，聽得跑在前麵，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氣的鄂勒哲一頭黑線。他和葉朔一樣，也揹著一口鐵鍋，隻不過他背的那口鍋，比起葉朔來要小了些。

葉朔剛唱了這麼一句，一旁的鄂勒哲已經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喘勻了氣，一清嗓子，便是一首苦楚遼遠的蒙古長調。

五點半，暗中的房間中，葉朔定時展開了眼睛，他並冇有急著起床，而是豎起耳朵聽著中間的動靜。

“我說……呼，呼，你能不能……呼唱，唱點彆的……”鄂勒哲一邊喘著氣，一邊建議著，這歌實在是太奇特了，他本來就累的不可，再聽葉朔這麼一唱，真是兩腿直顫栗，的確都快站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W=補全了……咳咳……唔，下章交代，咳咳……

兩人的歌聲一沙啞一渾厚，一高一低的迴盪在湖畔，竟是說不出的合拍。

桌上擺著五六盤菜，甚麼白菜燉肉，白菜燉麅子肉，白菜炒鹿肉乾，白菜土豆燉燻肉，白菜……總之，除了白菜還是白菜，另有白菜做成的酸菜，白菜做成的泡菜……哦，另有兩小碟醬菜。

鄂勒哲聽得眼角一抽，嘀咕著，好好的一隻老虎，叫昂格爾（黃色），阿如汗（英勇），耶拉（勝利），伊德日（結實）……甚麼不好，恰好要叫做甚麼小白。他那裡曉得這是葉朔的惡興趣，僅僅隻是為了記念或許永久也回不去的阿誰天下。

一曲歌罷，葉朔抹了把頭上的汗，跟鄂勒哲對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

“痛快！”蒙古長調，最是需求歌者集合精力，唱起來極其累人，再加上葉朔在一旁胡亂摽勁兒，那調子都快跑到了天涯去，鄂勒哲但是狠費了一番工夫纔沒有被他那希奇古怪的調子帶著跑。再者葉朔唱歌，固然是荒腔走板，調不成調的，但那氣勢實在是夠足，極其豪放。草原上的人最喜好的便是脾氣豪放開朗的男人，跟他飆歌，倒是很有幾分當年在草原上火朋友們一起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縱情高歌時的感受。

半晌後，洗漱結束的葉朔一手拿著炒菜用的勺子，一手提著常日裡炒菜用的大鐵鍋，回到房間裡，壞笑著站在炕頭，用力一敲：“起床了！起床了！”鐵鍋被他敲得咣咣直響，嚇得還窩在炕上呼呼大睡的一人一虎同時驚醒過來。

他的聲音本就渾厚中帶著磁性，穿透力極強，現在放開了嗓子，那歌聲更是直透雲霄。葉朔沙啞的歌聲頃刻竟被他壓了下去，葉朔見他如許，反倒來了興趣，乾脆換了首歌跟他飆努力兒來。

“啊——嗷！”被刺耳的聲音嚇醒，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的鄂勒哲又被小虎的爪子狠狠的撓了一下，痛的他呲牙裂嘴的：“現在才甚麼時候啊……不要吵啊……”說著說著，他眼睛一閉，又想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