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灣·奪火·黃家營[第2頁/共2頁]
沿著瑪琅山坑窪不平的盤猴子路七拐八繞地走到了柳樹口,路麵顯得平整起來,一條標緻極新的縣級公路橫陳在山間,跟著陡峭的陣勢伸向遠方。極目處,視野開闊,群山的皺褶在夏季的陽光下閃現出一派蒼茫,山色漸遠減淡,與天相接,一派水墨畫的色彩。
馮家灣 在悄悄的山間馳驅了幾十千米後,沿著路邊的一條巷子,進到一個村莊,村民奉告我說這個村莊叫馮家灣。
一名婦女約莫有四十歲,挽著袖子正在院子裡用洗衣機洗衣服。婦女對馮家灣的汗青說不上多少,隻記得三十多年前嫁到這個村。奉告我說村裡的年青人都去內裡打工了,村裡有二百來口人,留在村裡的也就五六十口。秋收前大多在家務農,收完秋纔要出去打工。
陽光下老屋子白的刺目。
散養的土雞咕咕咕地在雜草堆裡刨食,誰家的小黃貓躲在水洞裡探頭探腦地打量著來客。有幾個八九歲的學齡兒童在院子裡玩耍,這少見的場景讓人想起了明天是週日。
奪火 奪火是陵川的一個鄉,三年前曾經來過一次,清一色的石頭老屋子和老屋子裡幾位滿臉皺的白叟給我留下了深切的印象――石頭墁的院子坑窪不平,濕漉漉的,滿盈著清冷的冷僻。臉部的皺褶像石頭紋理一樣的白叟,堆放在屋子裡的煤炭,滿家的硫磺味道――此次見到的奪火,表麵上有了粉刷出來的極新。標緻的公路上方,一座陳腐的古刹孤零零傲但是立。上麵是鄉當局地點地,另有了三五處“農家樂”,人來客往,熱烈了很多。
村裡的房屋遠處看很整齊,一派新氣象。走出去才知那新氣象是白粉和紅粉塗出來的。顛末這麼一裝點看起來彷彿不那麼襤褸了,實在並冇有本色性的竄改,統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