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顆頭顱[第1頁/共3頁]

做完這統統，老瘸子像被抽乾了統統的力量，一屁股癱坐在門檻是，兩手掐著腳脖子，用沙啞聲音哭嚎，“小翠，我的女兒啊，爹對不起你……”

越說，我內心越感覺難受，眼眶一熱豆大眼淚砸在手背上。

小丫頭踮起腳，嬌軀全部縮在我懷裡，軟軟的像個小冰塊……咦，她的身材如何冰冷？

小翠順勢又往我懷裡湊了湊，翹臀挪到了我的大腿根，身材顫抖間不斷摩挲，讓我軟下去的下身再次撐起帳篷。

小翠與我是青梅竹馬，乾係密切又冇點破那層窗戶紙，直到我停學打工，小翠去省外上大學。

老瘸子苦楚感喟一聲，拄著柺棍搖擺晃起家，我趕快把他攙扶到椅子上，又出去買了一瓶老村長，趁便要了倆菜。

小翠紅撲撲麵龐羞中帶臊，兩手握著我那話兒悄悄搖擺身子，害我舒暢得一顫抖，差點冇忍住。

“想甚麼呐，我纔不會用嘴給你阿誰。”小翠奸刁的吐吐舌頭，嬌羞的說，“上麵的……當然要用上麵來吸。”

“白娃子，去打兩瓶酒，我把這事重新到尾奉告你。”

“小翠，彆……彆鬨。”我臉漲得通紅，舌頭也開端打結，下身被揉揉捏捏的不自發起了反應。

“嗚--”

我不管小翠哭得稀裡嘩啦，硬著心腸說，“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你還提它乾啥，大師都是成年人了。”

我乃至等不及脫下小翠的上衣，直接拽斷了內衣帶子，把手伸出來胡亂摸索一通，就倉猝解開了本身的褲腰帶……

村裡人去認屍首，都說冇見過。老瘸子一眼就認出屍首耳朵上紅耳墜，噗通跪在地上哭個天昏地暗，幾次背過氣去。

“上麵？”

開初我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直到村裡人來老瘸子家憑悼，我才曉得小翠死了。

“魂歸魂，土歸土，塵緣了，凡塵渡……”

老瘸子神采陰沉得可駭，渾濁老眼通紅充滿血絲，他從腰包取出一把紙錢往天上一撒，手裡拿著三清鈴搖擺。

今兒淩晨，有人在田裡發明一個腦袋，嚇得屁股尿流報了警。

“啥叫毀呀，我是心甘甘心的。”小翠急了，死死摟著我的腰，把頭埋進我的胸口，像是粘人的小媳婦。

我也認得阿誰紅耳墜，是十六歲生日時我送給小翠的，花了不到二十塊錢，小翠戴上就再冇摘下來過。

我撓撓頭，難堪笑了笑說，“冇啥，我就是隨便問問……”

“咯咯，好癢。”小翠嬌軀顫抖著，任由我的臉在胸口胡蹭亂舔，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邊笑邊說，“小白哥，你縱情的弄吧，我從小就喜好你，被你作弄了不虧損。”

我不曉得如何安撫老瘸子，本身也心口發悶，嗓子眼堵得慌，想哭又哭不出來。

老瘸子一聲冷喝，加快搖鈴速率。小翠身材垂垂透明，後化作一陣風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