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子規泣2┇那天真正和小公主在一起的人是我[第1頁/共2頁]

“太子去和小公主切磋詩詞歌賦？那不知談的甚麼詞，論的又是甚麼賦呢？”隻見他安閒不迫地轉眸笑問幽寂，“莫非是這首伏羲女媧的‘崑崙皓曜’麼？”

語驚四座，閒言碎語的潮聲又起，皆不過在他料想當中。

她痛苦而絕望地閉眸，將熱淚滂湃灑落：“我承諾跟你進宮……隻是……我到底應當如何說呢？請大人明示……”

“本宮隻是就事指出疑點，何況剛纔太子本身也承認了，曾在大暑之日去過玉鏡樓小公主的閨閣，‘切磋詩詞歌賦’了好一會。”敏妃輕然淡笑，望向杜鵑，“你未曾跟班，這些又如何得知呢？”

杜鵑心口一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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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義正辭嚴的恐嚇之下，幽寂一時竟啞口無言。

鳳棲梧安然道：“因為當日，微臣，就在玉鏡樓。”

“不要……”她攥住他的袖角淒厲哀嚎，“求您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你隻是一個丫頭，再近身，也不成能不眠不休整日全盯著太子看吧？”敏妃目光如刀淩厲審度，“又不是在監督太子，安知太子得空私會小公主？”

幽寂是震驚的，本來幽夢為了保鳳棲梧不被連累而用心不將他供出，本身也是看在幽夢的麵子上放他一馬，他現在倒是不打自招了？

他對勁地收回擊，笑色冷魅：“照實說。”

“那你可想好了？”他含混卻冰冷的手指伸去她頜下一把端起，“去，還是不去？”

世人無不端方了色彩，舉目直視著當真聽她道來，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杜鵑死力規複平靜，向帝後叩首一禮，道：“客歲夏季，奴婢近身奉養太子平常起居，自是能看到殿下每日行跡。”

“其間除非例常存候，或去往皇上、皇後處赴宴用膳，殿下幾近未曾出過流觴洲。”眾目睽睽之下，杜鵑狠惡跳動的心臟幾近要躥出胸口，她目光深重而誠心，“奴婢能夠作證，殿下是冇有機會，也不成能與小公主私通的……”

鳳棲梧清澈一聲，引來世人側目。

“陛下，微臣能夠證明，太子所言不實！”鳳棲梧旋兒回身麵向姬舜，拱手陳言，“大暑那日太子並未去過玉鏡樓，就算去過，也未曾見太小公主！”

幽寂頓覺臉上燒了一把火，瞋目嗔之：“你在胡說甚麼！”

鳳棲梧收去笑容：“殿下，您是我大幽高貴的皇儲，是將來百姓所要擁戴的人，怎能在大殿之上扯謊呢？”

“大暑之日麼？”

“春陵君說這話還真不怕引火燒身啊？”敏妃垂眸用絲絹掩唇而笑，“那你又是為何會在小公主的居室？你們在做甚麼？”

姬舜凝睇：“你如何證明？”

鳳棲梧波瀾不驚，眼神涓滴不怯：“真正在樓中與公主待在一塊的是微臣，我們並冇有見過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