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故人歸46┇原來小公主除了駙馬，還另有情郎（3K）[第1頁/共4頁]

這時，人群裡一個妝容濃麗的少婦停下腳步，神情非常驚奇。她恰是宗正嚴兆祥大人的後妻盧氏，瞥見二人剛回身而過的氣象，不由自言自語起來：“阿誰年青女人……不是小公主麼？”

“後宮如疆場，不是吃人就是被吃，強者當然凶暴，可你若成為勢弱的那方，我更不忍心看你享福。”幽夢走到身側，扶著她肩頭殷切道，“我想你還未親眼領教過宮廷鬥爭的血腥殘暴，而我是最好的見證者，因為我就是從如許的人生裡長大，你是我的好姐妹，我越是器重你，就越不能讓你淪亡出來……”

乳母見她笑得太大聲了，並且四周人來人往的，唯恐鼓吹出去獲咎了咲貴妃，便鎮靜得直想捂住她的嘴：“夫人，都是皇室貴胄，王府也惹不起，這類事胡說不得，我看我們還是回府吧，彆去管他們了。”

蘭瑩看她的目光加深：“你這麼體味太子？”

翌日到了景福宮，盧氏坐在暖殿裡陪敏妃閒話了一會家常，想到昨晚之事，喝著茶便偷樂起來。

“我從未親口問過你這件事，因為我信賴你不會做出那麼荒淫的事，奉告我，到底有冇有？”

蘭瑩欣然：“從她見到我的那天起，我就成了她手裡的棋子，她想將我擺哪，我就隻能擺哪。”

盧氏這才收斂住，作勢整了整衣衫，自矜揚首：“走吧，昨日遞了拜帖，明兒我還得去拜見宮裡某位主子呢。”

幽夢被她一語中的，因此語塞了。

“不，不但是如此，他還……”幽夢及時收聲，心想那件事不能說，說出來隻會讓局麵變得更糟，也會讓她和蘭瑩更難以相處，“總之，太子他不是好人，他看起來道貌岸然，實在他的品性非常卑劣，他做過很多荒唐事，隻是你不曉得罷了！”

蘭瑩對此無話可說，陰霾地踱近扶欄，抬首向遠處瞭望。

盧氏眼神鋒利地橫她：“不會錯的，我進宮赴過幾次宮宴，在咲貴妃那見過她幾麵，印象深得很。”

乳母怕說錯話，分外謹慎地偷眼看她：“這……這可就奇特了……”

蘇稚將手往她後腰攬去，力道輕柔含混：“公主，感覺此曲如何？”

“我不需求體味他。”幽夢冷冷地辯駁，“我隻需求看看我的父皇。”

樓上一間雅廳的露台坐席上，蘇稚陪幽夢賞新曲，他不時轉麵看看幽夢，見她眼神浮泛，眉心鬱結愁痕。

“真好聽？”

“那麼幽夢，那些流言是真的麼？”

蘭瑩目光像一道沉重的桎梏，幽夢躲不開，嘴唇近乎快咬出血來。

幽夢心如刀絞，曉得她認命是假的，她在拿運氣當幌子，她不肯向她承認她已心悅太子一事，而幽夢差一點就想拆穿她了，若不是太在乎蘭瑩，想要庇護她的自負，她就把話挑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