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男人就跪下[第1頁/共3頁]
爭的是秀男入宮一事?
換做平常我會順她的意,與嚴聞舟再扯上幾句,不過本日我卻有些累了。
“大人請留步。”我剛想直奔回宮就被身邊的嚴聞舟給叫了住。
論出身,他老爹不過是位八品芝麻官,他老孃更是連官位都冇有,隻是縣衙裡的一名仵作。
豈料媳婦笑而不答,轉向嚴聞舟道:“那嚴卿以為這許尋到底該不該進這宮?”
“那皇夫的意義是許尋此人千萬不能入宮?”媳婦笑問道。
媳婦道:“既然皇夫想起來了,那便把這小我加到摺子上去吧。”
我聽後心中一寬暗道:“嚴聞舟還算見機。”
嚴聞舟俄然被媳婦問道倒也無訝異之意,立即回道:“微臣覺得皇夫說的極其在理。”
“剛纔下官並非成心難堪大人,請大人包涵。”
媳婦和嚴聞舟二人都有些驚奇,未推測我這麼快就讓步了。
按理說憑著媳婦對他的喜愛,他應當是此次選秀中的最大贏家。
所爭無果,不如不爭。
因而我不由又在心中暗道一遍:“去你孃的嚴聞舟。”
許尋是誰?許尋不是誰。
媳婦那神采一看就是在等候著甚麼,她等候著我的下文,最好我和嚴聞舟一來二去的,最後變成一場堪比朝堂論爭的後宮罵戰,如許一來她便又能夠在腦海中想一些相愛相殺的*段子了。
嚴聞舟這番話實在是高,短短幾句就給我扣上了為臣不遵旨意和為夫不體恤老婆這兩頂大帽子。
現在麵對媳婦的詰責,我唯有裝傻道:“臣惶恐,臣彷彿未曾記得秀男中有許尋這個名字,請陛下容臣細想半晌。”
幾個月後,若再問許尋是誰,帝都中不能答上這個題目的人怕是少之又少。
她是君,我是臣,縱使床第之間可不分尊卑,但我與她終歸不能享有真正劃一的伉儷之情。
嚴聞舟拱手謝道:“大人大量。”
不過很可惜,我不待見他,非常不待見他。
男人偶然候還是不能對本身太殘暴,以是我從未籌算在名單上寫上“許尋”兩個字。
嚴聞舟看了看日頭又看了看我,過了半晌才緩緩道:“大人可曉得秀男許尋是青崗縣人?”
終究等來了媳婦這句話,幸虧我早有籌算,淡淡道:“許尋此人出身寒微,能選為秀男進入宮中插手考查已是他祖上積下的福分。可誰知他竟不吝福,進了這宮中禮數全無不說,還三番四次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尚是秀男就敢做出那些事來,如果真讓他入宮奉養陛下,那豈不是要……”
“不過既然這些秀男都是要服侍陛下的人,那麼統統還是要看陛下的意義,既然陛下情意已決,那皇夫為何要讓陛下難堪呢?何況論公陛下是君而大人是臣,臣服君命天經地義,論私陛下是妻大人是夫,大人作為一名好夫君莫非不該該順服自家娘子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