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情到濃時[第1頁/共3頁]
她冷哼道:“但是生了悔過的心機?”
“你都二十歲了,還是小孩子?”白蘇被我的話弄得苦笑不得,又一把捏著我鼻子,“不準把狐狸耳朵暴露來!”
“你……”白蘇的羞怯,在我這不知恥辱的談吐中,變成了氣急廢弛。她揚起雙手,對著我的狐狸耳朵擺佈開弓,疼得我嗷嗷告饒。無法偏頭遁藏,告饒的同時趕快收了這被培植的狐狸耳。
“這裡就我們兩小我……”
十年前的白蘇總像不能被抓握住的鷂子,我固然扯著那根線,可保準會有一陣風將她帶走。而現在她,在我麵前免除了高高在上的姿勢,和一宮之主的威儀。竟然也不時的閃現出女兒家的嬌態,比那些年更能讓我暖和。
“白蘇嘴巴可比長雨做的桂花糕還要甜……”
“少宮主,你搗甚麼亂?”
十年以內能夠有很多事情產生,可我在白蘇的庇護下安閒這麼多年,早已風俗蕭灑隨性,這十年間的事,我並無多大興趣。試問,醒著的時候,我都不大體貼醫宮嚕囌,睡過的時候也就算了。
再當少宮主的日子,跟年幼時差不到哪去。要論個分歧的話,隻能說我與白蘇的豪情產生了分歧,我們比當年更密切。從十歲一躍到二十歲,我對凡塵的豪情還不甚明白。不懂甚麼山盟海誓,也不懂甚麼海枯石爛,隻曉得本身一刻也不能離了白蘇。
“阿雲!”長雨大聲嗬叱道,嚇到阿雲閉了嘴。神采有些啞忍,“少宮主,十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就是阿誰騙子羽士,你還偷帶他到廚房去吃饅頭,記得嗎?”
草藥閣的內堂從我懂事以來便知是個禁地,醫宮每日要熬製的湯藥,不下百千。而能入我醫宮內堂熬製,多數是各州各國的權貴。怕是有個差池,以是不經答應是千萬不能進的。
這東西我十年前見過,是騙子羽士捉妖用的。我心一驚,不顧本身咳得短長,一把擒住阿雲的肩頭,詰責她道:“你如何會有捉妖的黃符!?”
長雨的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我抖了抖被藥汁濺濕的衣襬。悄悄的收好那封懺悔書,決定過幾日再來跟她頌完後半段。
“那也不準,你得乖乖聽我的話,”她說完,鬆了手,又俯下身子在我唇角輕啄一番。嘴邊甜甜的,草藥的芳香比如夏季冷風灌入我的鼻息,清潤心脾。
各式糾結之際,我查觀天氣,為時還尚早。就算我眼下心急如焚,也不得破端方不是,隻好挪步到內堂門外,去靜候長雨。
“這書房就你跟我兩人,怕甚麼?”
飄飄欲仙之際,我擒住了白蘇欲要收回的紅唇,含在嘴中。她像是夏季的初雪,乘著暖陽,在我口中熔化。
看來她對我想的題目非常不對勁。潔亮如筍的手指抵在我的眉心,一點不包涵麵的推開我這狐狸腦袋,我癟癟嘴,卻也不罷休。將頭擱在書案上,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