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第1頁/共4頁]

陳賓冇有再勸，因為祁淵如此惱火，必是已經盤算了主張要去的。

“他說過一個不留的。”李知意輕聲答著，又叫下人把嬌枝請了出去。固然說是比五皇子年長三四歲，但是在麵貌上並不能看出來。一身豔霞色的水袖裙，配上窈窕身材，巴掌大的小臉，足稱得上是一名合格的仙顏通房了。

“是真的。”李知意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卻還是和順答覆。

“知意。”祁淵的聲音降落動聽。“彆不歡暢了。”

一句話，說得李知意的花顏一敗。琉璃罩子再緊，也是有三兩交友的機遇的。可的確如嬌枝所說，那些貴女們或者親眷們對本身隻是麵上掛實在足的笑意，除了客氣，至心話從不肯多說半句。

這一幕，又如一個耳光狠狠落在嬌枝的臉上。她雙手各扯著一半的手帕，眼底充滿了不甘。“五爺，我對常承諾發過誓，當牛做馬也會照顧好您的。您現在不要嬌枝了，豈不是要嬌枝對不住常承諾嗎？”

“好了，我來了。”祁淵表示小竹扶著她坐下，本身亦坐在她身邊，這纔看向嬌枝問道：“在鬨甚麼？”

“奴婢送女人出去吧。”小竹淡淡笑著，衝著嬌枝走疇昔。嬌枝的唇瓣已然咬住了鮮血，可她卻不敢開口辯論。五爺的性子，是說一不二的。

“我一去，就會想起她攆走嬌枝的事，怕忍不住發脾氣。”祁淵煩躁地擺擺手。

她恨得彆過臉，蹙眉道：“我隻是隨口問一句，皇子妃可彆多心。我說這些話也冇有旁的意義，隻是想讓您明白，在這府裡，我與旁的女子不一樣，您想趕走彆人能夠，但是想趕走我，那是千萬不成能的。倒不是我用心跟您做對，而是因為五皇子不會讓我走。當年，常承諾為給陛下嘗試丹丸而中毒歸天，臨走時便將五皇子拜托於我。哎，多少年的豪情了。對了，常承諾過世當時候，您不過才七八歲吧？”

“凰玉是真的，我生來就一向握著它，隻是因為彼時手掌展不開，以是隻知是玉，不知刻凰。直到六歲那年，我父親帶我拜見帝後時，纔在帝前麵前得以展開手掌，將凰玉從手中取出。”李知意悄悄說著，可想起那些寥寂的日子，一雙眼不免微微泛紅。

“五爺去吧。”陳賓再次催道。

“以是，您生來握玉之事是真的嗎？”嬌枝再次開口問道。她的眉毛畫得苗條，眉峰略高，很有幾分張揚。

“我冇有不歡暢。”李知意搖點頭，水靈靈的眼眸像是剛在泉水中浸過。

蔘湯一如既往地送過來，開初陳賓還不感覺甚麼，直到偶爾一次傳聞每日的湯羹都是皇子妃親身熬的。他這才按捺不住，眼睜睜看著祁淵把那蔘湯一口不動地倒在渣鬥裡以後，寂然開口道：“今晚，您得去梧桐院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