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落入徐輝祖的手(1)[第1頁/共2頁]

“王爺，錦曦實在很吝嗇的，不過，也有福相。我看過她的手相，她不是短折之人。說不定，我冇找到她的……她另有奇遇呢？”白衣謹慎的勸著。

朱棣神情木然。他早就曉得了的不是嗎？錦曦不會水。運河水流湍急，她怕是連骸骨都不曉得衝哪兒去了。

“但我縱找了一百個，一千個女人，她，都回不來了……”朱棣的聲音俄然哽咽，他抬頭灌下一大碗酒，滴下臉頰的淚水混在酒中全嚥進了肚裡。

白衣歎了口氣，放輕腳步分開。

“白衣，明日辰時，軍中議事！”朱棣的聲音嚇了尹白衣一跳。

絕非短折之人！這句話像盞燈照著朱棣的心漸漸亮起來。他半醉著傻笑道：“是啊，錦曦如何會短折呢？冇找著她，說不定她還好好的。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

白衣見朱棣醉了，給三保使了個眼神。三保靈巧地上來扶過朱棣道：“王妃瞧你如許又要不歡暢了。她最心疼王爺的身子。”

朱棣選了隻青瓷碗，倒上酒，這些日子不管做甚麼都會想起錦曦。連這隻青瓷碗，都讓他想起十七歲生辰時與李景隆在南京燕王府煙雨樓的對話。

炭火將屋子裡燒得暖如春季。

他說甚麼了？記得是說看著錦曦的模樣就難過。那是她的侍女，不是她呢。

“實在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錦曦知書識禮，就算王爺也她也不會有牢騷的，何況王爺這般寵嬖於她。”

朱棣垂憐的用拇指在碗邊摩梭。像是撫摩著錦曦的臉。他想是在鳳陽山中沉入水潭躲過追兵，在水中摟著錦曦柔嫩的腰時就對她有了念想吧。

尹白衣嚇了一大跳，朱棣在說瘋話嗎？他思疑地看著朱棣，想看他神智是否復甦。

踉蹌著走到窗前，揮手止住白衣的攙扶，朱棣微喘著氣道：“白衣，去溫壺酒來。”

他的話像根拯救稻草，朱棣一把抓著白衣的手急聲問道：“你真的看過？真的準？”

“我想好起來，也想喝點酒，說會兒話。”朱棣輕聲道。

白衣點點頭，他當日奉朱棣令跟著錦曦去北平尋父的時候，在破廟裡為錦曦瞧過。他瞧出錦曦紅鸞星動卻冇有瞧過她的命格。此時為讓朱棣抖擻……他定下神來當真的說：“我看過。錦曦絕非短折之人！”

“白衣，你曉得麼，我這麼多兄弟，哪一個不是侍妾如雲，我卻隻要她一個。我在佛前發過誓，永久不會有彆的女人。”

朱棣眼一瞪，又聽話的點點頭，任三保扶著他上床睡了。

朱棣究竟是醉還是冇醉？他有點胡塗，卻恭敬地答道：“是！”

把玩動手中的青瓷碗，他記得錦曦的肌膚就如這瓷普通細緻。她彷彿不會老似的，一向都美得讓他感喟。

尹白衣一月後回到北平。冇有找到錦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