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丹陽自是曉得唐老爺子的心機,笑意安閒道,“揮毫乃是興之所至,纔會偶爾為之,不過唐老爺子放心,書法於我,從無陌生。”
所謂的支流文明,指的便是琴棋書畫了。
虞錦年看向場中,安閒還是的笑了笑,“如答應貴的嘉會,有機遇的話,當然是要來湊個熱烈的。”
作為仆人家,以唐建舟和梁嶧為首的中原朝表團一方,天然要到的早一些。
固然琴棋在前,書畫在後,但書畫的分量遠比琴棋要重,天然被放在了第三天上。